“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跟着我了。”榆成不管怎么说,百晓生和玉枳都跟着自己,榆理也曾用轻功跑掉过,百晓生甚至不惜发动自己的江湖人脉,终于追上了榆成。

玉枳找到榆成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榆理种了个蛊,这蛊虫没有毒,是玉枳从岭南那边收来的同心蛊,要是种了蛊的两人相隔超过50米就会心碎而亡。

不过这蛊虫只有五天的寿命。

“喂喂喂,玉枳你不至于吧。”榆成哭丧着脸,虽然自己会用毒,但是蛊虫不属于毒,这让自己怎么办。

“爷,你每年这个时候一消失就是十天半个月,这次我们倒要看看你到底干嘛去了。”

百晓生抱着混球,今年要不是玉枳提醒,自己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榆成无奈带着两个“拖油瓶”,又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到了柳州。

榆成真想把两个人一个手刀劈晕过去,但是一想想自己身上还有同心蛊,还得拖着他们,这个想法就被搁置脑后了。

“爷,混球越来越重了,都跟狗差不多大了。”

“因为它是黑豹啊。”榆成把两人撵到门外,再开门已经换了一身红衣。

“爷,你这是要娶亲?”

“他,应该,是要去祭祖吧?”玉枳觉得那件红衣十分眼熟,这不是自己当初从别人那里收来的死当吗。

“恭喜你答对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榆成转身要走,才走到了街上就冷汗津津,捂着胸口坐在地上,疼的直抽气。

玉枳赶紧过来扶起榆成,“爷,同心蛊的寿命还没到。”

榆成疼的想一巴掌拍死玉枳,最后只能作罢,他转头‘恶狠狠’的警告玉枳和百晓生,“跟可以,离我远一点。”

榆成到了榆府,一脚踹开大门,榆家家丁已经习惯了榆成每年的出场方式,除了两个人跑去禀告之外,其余人继续忙着手头的事情。

榆成轻车熟路的走到祠堂,给自己母亲上了三炷香之后就跪在蒲团上,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跪着。

没过一会儿,外面闯进来一伙人,把榆成架了出来,领头的一个长得跟榆成很像。

榆成抬头望着躲在树梢的玉枳和百晓生,做了个口型,“别过来。”

“混账东西,你还敢来!”领头的中年男子是榆成父亲,两人虽然长得很像,但是他看起来比榆成少了玩世不恭,多了一些古板固执。

“老头,今天是我娘的祭日,我怎么不能来?”榆成被人架着跪在地上,都说四月阴雨天,可今天阳光有些刺眼,他微眯起眼睛,像极了混球。

‘啪’榆守礼一巴掌打在榆成脸上,榆成脸上迅速肿了起来。

“自从我把你从族谱里除名,你就不算我们榆家的人,你哪来的娘!”

“她就是我娘,可你不配当我爹,啐!”

榆守礼气的又给了榆成一巴掌,“好,你说你今天是来祭拜你娘,你穿一身红衣来祭拜,你安的什么心?我问你安的什么心?!”

“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娘死的时候一身红衣……”榆成眼角滑落一滴眼泪,娘亲一身红衣在水里绽放,那么的,凄美。

“你不配见你娘,你走不走,走不走?”榆守礼挥挥手打算让下人把榆成拖出去。

榆成奋力挣脱,硬要往祠堂冲去,榆守礼拦住榆成,“你娘就是你害死的,你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她,你还有脸去见她?”

榆成脚步顿了顿,继续往祠堂走去。

“好,好,好,来人,上家法!只要你今天能撑住,我就让你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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