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成,你闹得好大的动静啊。”

李秉承正在批阅奏章,头也不抬。

“不直接一点,康勇侯怎么能老实一点,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

“知道,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康勇侯那边怎么处理?”

“等等吵一架就是了,然后我罢官?”

“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把你拉上我这条贼船,记得来上早朝。”

翌日,京城出现两个消息,康勇侯府嫡女温梦决定婚配,当朝榆太傅和皇帝吵了一架,大闹要罢官。

“二哥也来见父皇?”

“四弟到的还真是挺早。”

太监宣二人入内,“宜寻宜善,朕难得见你们二人同行,是为了榆成吧?”

“是,父皇,榆太傅虽然恶劣了一点,可是温家小姐先不守规矩在前,还请父皇莫要生榆太傅的气。”

“父皇,四弟说的在理,温家小姐目中无师,榆太傅只是初入朝廷不懂收敛而已。”

“行了,这些话宜哲已经说过了,朕又没生他的气,你们一个个巴巴的跑过来替他求情,都回去吧。”

出了上书房,宜寻宜善难得有些默契:“二哥(四弟),九弟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啊。”

“看来我不止四弟你这么一个对手。”

“二哥要小心了。”

宜德还在因为榆成那天对她的态度而耿耿于怀,燕卓已经放下手头公务去找榆成了。

“爷,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榆成乐的自在逍遥,躺在摇椅上吃着水果,一阵风拂来舒服的他简直想睡觉。

“我听说您跟皇上吵了一架。”

榆成看着垂眉敛目坐在自己身旁的燕卓,如果把戾气收一收,她跟杜雯真的好像。

“假的,那是我跟李秉承演的一场戏。”

榆成鬼使神差的伸手把燕卓垂落的一丝头发别在脑后,顺手摸了摸她的头。

“爷!”燕卓被惊起,羞红一张俏脸。

榆成不自在干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你最近有没有去国寺听住持念经?”

“近日公务繁忙,忘了……”燕卓像是做坏事被大人抓住的小孩一样不知所措。

“走吧,我闲的没事,一起去国寺转转。”

榆成利落起身,伸手拉起燕卓,“孙伯,如果有人来找我,你知道怎么说。”

榆成和燕卓盘坐在蒲团上,阖目静听老住持讲经,他看到了几个般若寺的僧人。

般若寺僧人也注意到了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听完这场讲经,已经夕阳西下,染的半边天似血红。

榆成衣袖翻飞烈烈,被残阳镀起一层金芒,燕卓觉得身旁的人下一秒就要飞升。

“燕卓,你有什么愿望?”

站在百年古树下,树上的许愿红丝绦随风翻舞,这棵树见证了太多人的悲欢离合,燕卓抬头望去,“国泰民安。”

“燕卓你许愿太官面了,个人愿望是什么?”

燕卓看着旁边翩翩少年郎,有些羞涩开口,“愿寻个心上人,今生只此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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