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龙雨暴怒之下,直接把桌子都给掀了去,酒水瓜果掉落得满地都是。
周围下人舞姬无不惊慌失措,下意识后退数步。一个个低着头战战兢兢。
也不乏自持美貌欲安抚莫龙雨的舞女,壮大了胆子上前,轻轻擦拭莫龙雨身上酒渍的同时一边安慰:“殿下消消气嘛,何事扰得殿下如此烦心呀,这些下人也真是的,殿下我们……”
“滚!!!”
舞女话未说完,就被莫龙雨一巴掌打翻在地。那狠辣的力道直接打得那女子脸上惊现爪狠,血淋淋的血色凹槽,这种伤势几乎就毁容了。
她跌倒在地泣不成声,却无人胆敢上前搀扶,或是求情个只言片语。
莫龙雨更是正眼都不看她一下,又冲着周围的人爆喝:“听不见是吗?滚啊!都给我滚!滚出去!”
这一刻,每个人都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敢有丝毫犹豫,都是连滚带爬跑出了朝绿宫。
那个前来禀报的士兵也是紧张得脸色惨白,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现如今,只是双腿发软,有些失禁的趋势。
“混蛋!敢这么跟本宫作对,白依依,先后杀了我多少人,这笔账,不报不休!”莫龙雨恶狠狠的骂道。那脸色铁青的如同一块生锈的铁板。
突然,他对一旁的士兵怒目而视,大声命令:“传本宫帐下谋士许竹!快去!”
“是,是……属下这就去……”那士兵吓得慌不择路,转个身都差点撞柱子上,帽子都歪了也没时间整理,更不敢在这整理。
在这种死亡的恐惧下,士兵跑得飞快,不到半刻就把谋士许竹给叫来了。
此人消瘦异常,面部如皮包骨,颧骨还格外突出,门牙硕大且长,留着些许胡须,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一只大老鼠。
他来到殿前,躬身行礼,“参见六皇子殿下,不知殿下深夜传唤在下所为何事?”
“许夫子来了,免礼免礼,快上前来。”
对待这谋士,六皇子倒是客气得很,甚至亲自给他赐坐,一边焦急的述说:“许夫子啊,出大事了,本宫亲卫大档头给人杀了!鹿江白依依你知道吧,先前被我退婚了,没想到这女人心性如此歹毒啊,这个仇,本宫必报,求许夫子给指点个注意啊!”
“殿下莫慌。”许竹淡然说道,“白家小姐一事,在下亦有耳闻,她不过是仗着身边有个武功高强的侍卫,才能得意许久。但是遇上在下,她定然是自寻死路!”
说着的同时,许竹就地跪下请命:“殿下,许某愿亲身前往鹿江,会一会那白家小姐,如不胜,许某提头来见!”
“有夫子此话,本宫心里甚是欣慰,那就有劳了。来,夫子快快请起。”莫龙雨一边搀扶他起来,又好奇的发问:“看夫子胸有成竹,可是已有对策?”
许竹奸险一笑:“智取!”
……
白府,西院。
白依依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眠。脑海里一直回想着之前发生的许多事情。
心里又十分纠结,明天到底该不该陪同白倾雪去郊游。
如果不去,那好不容易跟白倾雪和好的关系必然破裂。
如果去,难保周氏不会再使计害她。这种提心吊胆的郊游,她属实不愿。
思虑良久,也拿捏不定注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更加没了困意。
忽的,院子里传来了清脆悠扬的笛声,这曲子一听就知道是吴心尹所奏。说来也神奇,本来白依依心里无比烦闷。一听这曲子,渗入心扉,竟然自在轻松了许多。
烦心事仿佛被淡忘,此刻,她只想好好欣赏这美妙曲调。
愿笛声不止,愿永固此刻美好。可惜,没一会儿,笛声停了。
白依依端坐在床,等候许久,也不见笛音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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