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饶命。“北泽墨闻言,恭恭敬敬揖了一礼。

“行了行了,照顾好她,不准欺负她。“宋千城摇摇头,临走又回头强调了一声”不准欺负她听到了没?“次日清晨,北泽墨,白木雪便出发往上游去。虽是带了不少随侍,却都是远远跟着。而有了昨日的教训,白木雪也不敢再擅自行动。一路上皆是紧紧跟着北泽墨,需做记

录时,便喊他稍作停留。越往上游,路便越狭小。两边丛生的杂草,不少长有倒刺与齿轮,稍不留神皮肤便被割开一道口子。

好不容易过了杂草区,路面又开阔了一些。二人寻了一处阴凉稍作休息,春末夏初,天气尚未开始炎热,然长时间的跋涉,也让白木雪有些微喘。

“喝一些水吧。”北泽墨见状,递了水囊给她。

“多谢!你的手。“白木雪接过水囊,赫然见得北泽墨的手上竟被划开了数道口子,方想起适才都是他在前面为自己开路

“不碍事。”北泽墨淡然道。“我替你清洗一下,如果有盐水是最好的,不过现下既没有,你便将就喽。”白木雪笑了笑掏出一块帕子,用清水打湿,再细细擦拭他手背的伤口“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回去之后还是上点药吧,省的发炎。又痒又胀,可难受,其实若是穷苦人家唾液也是极好的应急良药。”

“你说什么?”北泽墨眯了眯眼,盐水?唾液?这都哪跟哪。“啊?没什么,我说很快便到了。”白木雪但觉自己又失言了,忙岔开话题。年幼时,老爹尚未发迹,还在乡下生活,每每春天,山上长满果子,便会跟着小伙伴一起上山采摘,也是时常被割破手,便学着小伙伴们的模样舔一舔伤口,倒也是有效的。且大家都是这么做的,谁也不会嫌谁恶心。不过北泽墨不一样,他乃是皇子。自然不可能

让他自己舔自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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