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瓦特了?明明就是登徒子行径还冠冕堂皇的跟她讲道理。关键是,自己竟然没有暴走。若是在从前,必是分分钟教对方做人才是。当年副班长孙产,借着醉酒只是搂肩未遂,任是被她打的躺了一周方能下床。但面对北泽墨,纵然心下明白,他终归不是他,却也并没有讨厌的感觉。甚至适才锤他之时,还不敢用全力,深怕伤了他。这
个发现让白木雪有些惊惶。
“无聊。”拍掉北泽墨的手,转身逃离。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北泽墨有一些恍惚,自再见到她之后,她似乎真的有些跟从前有些不同了。从前,她总是警觉的与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礼貌却又疏离。但现在,她似乎并没有很抗拒他,无论是那夜爬进她的房间,还是上次在书房,以及适才,虽然还是哭了,却也没像之前说的对他不客气。是错觉吗?还是她的心正在潜移默化
的改变着。
身后拐角处,看热闹的宋千城尚意犹未尽。热闹的主角已是先后离场。
“王爷,现在怎么办?”武晴空略无奈的扶着晕厥的白木南。“哦,差点忘了这茬。”适才她与晴空躲在拐角处观望,正巧白木南路过,便加入了她们。只看到北泽墨强吻木雪那段,白木南护妹心切,眼看着就要挥拳上前去。一时情急,只好敲晕了他。待他醒来,还要好生安抚一番。否则,还没开始,就惹怒了大舅子,北泽墨怕是未来堪忧。嘶,深吸了一口气,北泽墨,白木雪,都是她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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