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尔丹问道:“王爷,宫中发生了什么事?”

豫亲王多铎气愤的揣好书信说道:“福临居然听信别人的含沙射影,就以莫须有的罪名把摄政王打入天牢,真是岂有此理?”

葛尔丹说道:“皇上少不经事,所以难免受人蛊惑,摄政王把持朝政,公正严明,应该是得罪了小人。”

豫亲王多铎说道:“如今形势,征战回疆叛党可以暂缓,而且本王兵力已经不足,必须回京休整,随便处理摄政王的事,无论是谁,只要胆敢在摄政王后面放冷箭,本王绝不会放过他!”

葛尔丹说道:“王爷,末将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豫亲王多铎问道:“谁?”

葛尔丹说道:“索尼,末将记得,索尼曾经就跟摄政王政见不合,所以他陷害摄政王也不无可能。”

豫亲王多铎捏拳说道:“索尼,哼!”

索尼深夜带着两名大内侍卫来到天牢,被狱卒拦住,并且躬身问道:“大人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索尼拿出一份皇上的手谕说道:“皇上要急审摄政王!”

狱卒一看,赶紧让开。

摄政王多尔衮很气愤的问道:“索尼,你这个卑鄙小人,你跟福临那小子又要耍什么花样?”

索尼笑道:“摄政王,跟我们走就是了。”

摄政王多尔衮从未看见索尼笑过,现在他居然笑了,觉得事情不妙,于是说道:“索尼,就算今夜要处死本王,你也用不着这么开心!”

索尼让两名大内侍卫押着摄政王多尔衮出了天牢,上了一辆马车,然后让两名侍卫押送马车,自己骑上一匹快马,一干人马上离开。

摄政王多尔衮警觉的问道:“索尼,你们要带本王去哪里?”

索尼说道:“你尽管睡觉,到了自然会叫你!”

天牢外的守卫感觉有点不对:“深夜提审,还上马车了?”

但是听里面的狱卒说有皇上手谕,便不再问。

索尼一干人带着摄政王多尔衮竟然是取道出京。

大内守卫看到索尼出示皇上御笔的出城手谕,也不敢多问,于是开城放行。

最后一道关口,是出京的必经之路。

天色微明的时候,守将发现索尼一干人策马过来,于是立即命守卫拦下。

守将见过索尼出示的出城手谕,查看马车中人竟然是被打入天牢的摄政王多尔衮,顿生疑窦,说道:“索尼大人,虽然你有皇上御笔的出城手谕,但是末将不太明白,摄政王现在属于重罪之身,岂能随便出京?

而且还只有两人跟索尼大人一个文臣押送,这就很不符合常规了,所以请恕末将斗胆,暂不开城,必须皇上亲自下旨才行,末将只是恪尽职守,并非对索尼大人不敬!”

索尼拂袖问道:“哼,叫你开就开,哪那么多废话?皇上手谕在此,难道你想造反?”

守将愣了一下,立即叫道:“你不是索尼!”

说罢,让守城士兵将他们围住。

摄政王多尔衮要听,赶紧拉开车帘,问道:“你不是索尼?你到底是谁?要带本王出城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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