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传来了鼾声,太监以为皇帝睡觉了就将他放回去,叫来了两个人帮忙,搀扶着皇帝的肩膀就要落到床上,皇帝来了个鲤鱼翻身,眼睛撑大,如同被一张血红的网兜住,双眼布满血丝,手指着门的方向“看看,看看去。”

“诺。”

皇帝的话,他们不能不听,太监叫人取来了皇帝的步撵,将皇帝抬了过去。

此时,金銮殿内,崇王跟邵暖的龟兔比赛进行的如火如荼,呐喊、加油声不绝,邵家的人即便再不看好邵暖,在对外的问题上还是挺给力支持的,个个家眷成员叫喊的脸红、脖子粗,女眷们有些胆大的直接单脚跨上舞台,举着双手力挺邵暖的兔子。

至于崇王那边的粉丝就更不用说了,皇室的贵戚、朝堂的官员,还有金銮殿内伺候人的太监、宫女,黑压压的一片人,光是人头就碾压邵暖这边的支持者一大半,更有甚者,瞧准现在的商机,崇王的大哥——莫王直接摆摊设赌,究竟是邵暖的兔子赢还是崇王的烈焰龟赢。

看着赛事,又有美食美酒做伴,更有赌局作乐,太后的寿宴闹出了与往年不一样的风采,热闹极了!

太后坐在位置上,笑得合不拢嘴,对于大皇子的所作所为没有惩罚也就变相赞同他在金銮殿内开赌局了。

烈焰龟不亏是吃崇王府金贵粮食长大的,那四只小短腿变换的飞快,一度又一度的超越邵暖的兔子,众人看见这势头便觉得押崇王的烈焰龟错不了,趁着今天也能发一笔小财。

邵暖的兔子并不是追不上崇王喂金贵粮食长大的烈焰龟,只是这只懒兔子走两步便停下来四处张望,还到处嗅嗅。

夜莺凑到邵暖跟前说“小姐,大皇子开了个赌局押您还是崇王胜。”

邵暖看不到赌局押宝的情形,只因那处的热度一点都不必这里的少,不论皇亲国戚,不论肱骨大臣亦或者是身为低贱的太监、宫女,此时都没有了身份界限个个聚在一堆,对着大皇子的赌局押宝,只不过绝大多数人都是看好吃金贵粮食长大的烈焰龟,至于原本就用来做菜的小白兔没抱多大的希望,大皇子的赌局一边倒,竟全部都押了崇王的烈焰龟赢,而邵暖这处的一个铜板都没有,光秃秃甚为醒目。

邵暖听了夜莺的话后,询问“那邵家的叔叔伯伯婶婶呢?他们看好我赢吗?”

夜莺面露难色,邵家的人虽然加油打气是挺足的,但钱财一事上还是精打细算的很,眼看着邵暖这只笨兔子懒得要命,虽有一双大长腿却连人家短大半截的龟腿都比不上,也是跟风一边倒全都押了崇王赢。

邵暖听完之后没有任何的失落之意,对于这种结果她想都想出来了,甚至还露出了微笑。

夜莺都觉得丢脸丢死了,一只笨兔子不被人看好,连她家小姐也跟着丢脸。

唉……果真是被人做菜的命啊。

邵暖居然还笑的出来。

“夜莺,你身上有钱吗?”

“奴只有一锭碎银子。”

“足够了。”邵暖看赌桌的方向带着算计,她仿佛看到了好多银子进账,就用一锭银子复利不知道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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