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晚,每一次夜晚,都是那么的令人惆怅。
幽恒泽从昏睡中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条河流边,地上有烧尽的火堆,还有点余温,应该是没多久留下的。
“我还活着?”
幽恒泽昏迷前,以为自己会死在花彼岸的手中,但他没有,他还活着,活得好好的。
他的胸前有一封书信,在他坐起来时,掉落了下来。
幽恒泽吹燃火折子,点起这还有点余温的火堆,拆开信封来看。
“以后不要写这种匪夷所思的信,想要这伞剑,送你就是了。
我这个人嘛,挺好说话的。
既然我送你东西,你就得替我办事不是,这宝图你就给我好好留着吧。
对了,毒已经给你解开。
还有,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我让你取宝藏是什么目的呢,让我想想啊,答案应该是:你猜。”
看完信后,幽恒泽叹了一口气,这信让他觉得,花彼岸是个性格古怪的女人。
不仅不杀他,还留了宝图与伞剑给他,信的最后,还有点顽皮。
过了一会后,幽恒泽站起身来,面对着河流,冷笑了一声。
可能是越想越气,他对着河的对面,有些气愤的说着:
“无非就是想让我继续被追杀,好让你拿着《万器归宗》完美的脱身。”
“不过可惜了,你猜错了,信是真的,虽然的确是匪夷所思,但它的确是真的。”
“既然你不要这宝图,那我就收下了。”
“哈哈哈哈…”
一阵狂笑过后,幽恒泽也舒服了许多。
虽然说花彼岸的手段更高一筹,但幽恒泽也不弱。
他本可以不将这信给花彼岸看,但他没有。
若是这信不给花彼岸看,可能会是另外一个结果。
就是花彼岸会杀了他,取走他身上的所有东西。
毕竟一个强者,没有理由对一个弱者遵守承诺。
而且,若是不杀他,她会被暴露,这种低级的错误,身为一个强者,是不可能犯的。
若是将信给花彼岸看,可能还是上面这个结果,但也有其他的可能。
比如,她信了信上所说的,所以她需要再让幽恒泽去取宝藏,这样一来,幽恒泽便保住了性命。
又或者,她杀了幽恒泽,自己去取宝藏。
后者,幽恒泽也想到了,所以幽恒泽也想好了对策。
就是以只有他才能打开宝藏的理由,让花彼岸不杀他。
所有的可能性,好的,坏的,幽恒泽都有考虑到。
但令幽恒泽没有想到的是,这事情的发展,竟然是以这种十分之幸运的方向来发展。
不得不说,幽恒泽很幸运。
当然,他也没有开心过头,因为这可能看起来很幸运,但也可能是花彼岸的阴谋。
他坐了下来,再加仔细的想了想,以花彼岸这么危险的人,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定是另有阴谋。
思考了许久,幽恒泽有些烦躁的甩了甩头,言道:
“算了,管她什么阴谋,既然毒也给我解了,伞剑也给我留下了,宝图也给我留下了,那我还管她干什么。”
他觉得他现在最应该想的,不是花彼岸这么做,是有什么阴谋,而是该怎么逃避追杀。
又或者是解除所有人对他的追杀。
抛去烦恼,幽恒泽背上伞剑,收起宝图,烧掉书信,开始了他的逃亡、寻宝的道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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