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连连的迈特凯听闻了唐鼬的讲解,浑身冒冷汗,缓了许久,也未缓过心神。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因为他知道。
他虽然门遁甲在身,门一开,上天入地,天下无敌。
但同样是肉体凡胎,憨厚老实之人。
智商情商比之旗木朔茂,可能都比之不如。
若是自己与其置换身份,场景重现,那么自己能否免除必死之局?
答案他不敢去想。
因为他知道,做不到....
作为一名忍者,迈特凯早就拥有了自己的忍道。
死亡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害怕和恐惧的事。
真正让他产生畏惧的,是唐鼬口中,旗木朔茂的死法。
这种死法对于一个忍者来说,比死都可怕。
羞愤而死,这简直是对自己忍道的侮辱。
但迈特凯心念一想就知道,假如一项任务,和卡卡西的性命摆在自己身边,自己真的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死在自己眼前,无动于衷?
那自己与禽兽何异?
今后自己还能安心入睡吗?
午夜梦回,自己是否会被噩梦惊醒?
在这一瞬间,迈特凯想了很多很多,他逐渐明白了当时旗木朔茂的死因,那种无奈,那种恐惧,那种不甘,那种羞愤欲死....
不知不觉中,感同身受的迈特凯的眼角中滑下了两行清泪。
他抬起头,望着净白的蓝天,没有阻止眼泪的下流。
“鼬啊,你成功的说服了我,这木叶高层的想法,我们也不能完全尊崇....”
不过凯皇到底是凯皇,流下几滴热泪后,转瞬便闭上了虎目,随即猛地低头,严肃认真地看向唐鼬。
“那么...你既然刚刚说,旗木朔茂是大英雄。好!我问你,当今忍界,还有谁是英雄?”
听闻凯皇此言,唐鼬沉思片刻,没有马上作答,而是双手结印,施展了一记通灵之术。
只听得“嘭”的一声,白色烟尘散去,一套酒具和一个火炉凭空冒出。
火炉中碳木齐备,被唐鼬一个火遁之术点燃,冒起炎热的高温。
唐鼬将砂锅一般的酒壶放置在火炉之上,任其沸煮。
酒壶之中,放置数十枚青梅,漂浮在醇香的酒液上。
做完这一切,唐鼬一边捯饬酒具,一边缓缓作答。
“学生不过是肉眼凡胎,安知天下英雄?
倒是学生这里有一些族中佳酿,还请迈特凯大人品尝。”
“哼!”
没曾想,迈特凯丝毫不给面子,冷哼一声,指着唐鼬的鼻子笑骂道,“你这小鬼,小小年纪,就能窥破木叶高层手段。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智慧已经远超于我,休得过谦。”
“现在,我问你答,若能让我满意,门遁甲之术,今日,便悉数传授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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