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安呢?叫他过来见我!”
等高俅刚一离开,高伯年立刻喊来高富安,就准备带人前往开封府大牢去找林冲,他现在信心爆棚。
不是因为觉得可以能和林冲对轰了,而是自信能一拳打疼林冲,他要打一拳出出气,这黑锅背的他难受。
关键问题高伯年大概估算一下时间,林冲即将被发配启程了,再不去还真赶不上了。
高富安很快就过来了。
“衙内,您找我?”
“那个林冲什么时候发配离开东京?”高伯年问。
“还有三天就启程了,昨天小的遇到了管牢的王牢头,还说起这事呢。”高富安马上回答,眼珠子乱转。
高伯年被吓了一跳,他也没注意,自己这段时间在随意玩闹竟然过去了这么长时间。
“赶紧的,去找人,等吃过了晌午饭就去开封府大牢!”高伯年直接发话。
“是,衙内!”高富安赶紧答应,一脸嬉笑。
有机会收拾一下一个八十万禁军的教头,这事拿出去吹牛他能吹一年!
“衙内,老爷已经叫人请了孙太医过来,您要是走了,他来找不到人怎么办?”柳月儿提醒道。
“呃……要是孙太医来了就跟他说我一点事都没有,有空我会上门看望他的!”高伯年这个时候哪里还管什么孙太医啊,自己未来的超级贴身保镖要是跑了,那才是最大的损失。
“对了,给孙太医回赠一份礼物,就说是我感谢他给我治病的!”高伯年忽然想着一个医术高明的人还是很有用的,现在拉拉关系还是比较好,多说了一句。
“是!”柳月儿可不敢阻拦高伯年,赶紧退到一边。
等高伯年带着高富安走出高府大门的时候,一群泼皮早就听从号令在大门口集合了。
“走,去开封府!另外,派人去带上张全安和林娘子!”
高伯年大手一挥,坐上马车,带着一大帮子人就呼呼啦啦的朝开封府进发。
满大街的人老远看了一眼就认出那是高府的马车,赶紧躲避,如同躲避瘟神一般,生怕招惹了这花花太岁。
不过人是躲开了,但这嘴里却是不停的小声叨咕着:“这该死的花花太岁,又出门了,不知道又要去祸害谁!”
“唉,又要有人倒霉了!”有人戏虐。
“这花花大虫,太可恨了,老天爷怎么就不降下一道雷霆把他给劈死呢,苍天无眼啊!”
……
这些骂声很小,几乎就只有自己能够听到,高伯年当然听不到,但是他却是裂开就收到一大波的骂名,而且源源不断,纷至沓来,婉如长江决堤一般汹涌澎湃。
“哈,看来以后正要多出门啊,这样我岂不是能分分钟成为天下牛人了!”高伯年坐在车里嬉笑。
他掀开马车帘子,看着路旁的一个个人,以及他们面孔上的各种表情,也是感慨,自己这身体的前任,还真是名声很响啊,这招仇恨的能力简直太强大了。
“让开!”
“都滚开,踩死了不管!”
马夫也跟着骄横霸道惯了的,一路呼喝着招摇过市,简直霸道到了极点,高伯年上辈子还真没见识过这么霸道的人。
如果有,估计早就被人给拉下来群殴至死了。
“哇,姐姐!哇!”
“停车!”
“让开!”
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吵杂,高伯年刚开始也没当回事,他那次出门不是乱糟糟的。
但是下一刻就听到马夫的声音严厉起来:“让开,想找死吗?”
高伯年感觉不对劲了,赶紧掀开前方的帘子去看,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前方青石路上正坐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估计是被吓呆了,亲人也没来得及带走,直接在路上哭嚎起来,而那拉车的马眼看就要装上去。
“卧槽,这要出人命啊!”高伯年被吓的不轻。
他毕竟不是真的高衙内,哪里能这样看着一个小孩子被马踩死,直接就冲了出去。
“停车!”
高伯年高呼一声,但是那马夫先前也没想到会有这事,现在马车跑起来,拉都拉不住。
高伯年一看不行,直接一把就抢过了缰绳,立刻运气全身力气拉,希望能拉住狂奔的马。
“唏律律!”
马被拉的吃痛,直接人立而起,仰天嘶鸣。
不过那孩子距离太近了,等马蹄落下,绝对会被踩到,不死也残了。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人群里忽然就飞窜出一道身影,如同一道黑影一般,“嗖”的一下就到了路中央,抱起那孩子就跳到了旁边。
高伯年脸色也变了,心想这下完了,要出人命了,这事怕是有些麻烦了,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啊,这么多人看着,就是高俅权高位重也怕是难以压下悠悠众口,自己回去少不得被罚。
高伯年不怕别的,就怕真的惹恼了高俅,换一个养子,那笑话可就大了,自己的好日子可就彻底没了,瞬间就感觉眼前发黑,希望渺茫。
不过伴随着马蹄落下,高伯年也被颠的一个趔趄差点摔下车去,还好被拼命跑来的高富安一把扶住了。
高富安别看为人圆滑,整天在高伯年面前点头哈腰,溜须拍马的,但这一声功夫还真是不错,今天,高伯年是见识到了,的确不错,难怪能被高俅容许跟在他身边,明显是保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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