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笙一愣,那条沾满口水的黑色狗尾就从他口中掉了出来。

好一阵撕磨,并没有伤到狗爷,就如狗爷所想的那样,连一根极软弱细微的狗毛,余笙都没能够咬下来。

“我要学最上乘的法!”

余笙下意识的吐了几口口水,揉了揉还略有些酸软的小腿,慢悠悠的从地面上爬起来,直视着狗爷的眼睛,不卑不亢,一脸认真的说道。

“你不够资格!”

狗爷摇了摇头,再次无情回绝。

“我想知道原因!”

“哦?”

狗爷似笑非笑地看了余笙一眼,悠悠说道:“若说毅力,你小子还是有的,前来向我求法的人,很少有人能够跪满四个时辰,当然,即便跪满了四个时辰,我也不会传他们我的法!”

“你这不是忽悠人么?”

余笙有些傻眼,跪天跪地跪父母跪恩师,这都可以!

但跪完了不传法你几个意思啊,碰瓷是吧?

“有些人跪久了,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狗爷从祠堂主位上人立而起,缓缓走到祠堂门前,极远处,是因为狗爷命令,而退的远远的村民们!

“就像这群人,他们怕我、敬我,把我当作他们的神,他们有什么资格学我的法?”

狗爷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有些讥讽,还有一丝几乎没有隐藏的失望。

余笙看不到狗爷的表情,但想必一定很精彩。

“修炼本就是逆天而行,本让你辱他、骂他、锤他、揍他、杀他全家,你偏要跪他,那你修炼有何用?”

狗爷转向余笙,讥讽之色更重:“天为华盖,地做磐石,世界为囚笼,而你与他们一样,都是畜生!”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狗爷说的话,余笙很赞同,生而为人,本就不该如此卑躬屈膝,他的前世便太过不堪了,为五斗米折腰,生生让姓杨的那个小贱人给自己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但最后两个字,余笙就不能忍了!

畜生骂谁呢?

让一条狗骑在自己头上不断地作威作福,余笙自认为还没有那么贱!

至于反抗、碰撞会死?

都死过一次的人了,吾何惧之有?

看他不爽,就干他!

余笙双手抱臂,斜睨着狗爷,好像他才是即将传法于人的得到高人。

“喂,我说,你不装能死啊,你不过也就是一只会说人话的大黑狗而已,装什么大尾巴狼?”

破天荒的,狗爷居然没有生气,以往敢这么和他说话的小杂鱼们,坟头草都已经长的比原始森林的参天大树还要高了。

“你不服?”

狗爷微笑道,缓缓挪步到余笙身前,突然伸出狗爪,一爪将他拍倒在地。

看似轻飘飘的一爪落在身上,余笙直感觉好像被卡车撞到了一般,整个人身上的每一寸骨头关节,似乎都要散架。

凶狠,这是余笙的第一感觉!

其次就是疼,太疼了,比之那天被车撞死,其剧痛,犹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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