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瑾瑜,给本王站住!”正要出宫门,身后便传来一声怒音!
言瑾瑜回过身去,只见挥来便是一拳,言瑾瑜伸手,握住迎来的拳头,狠狠的甩开!
“还敢动手?”言瑾瑜冷声问着,方才朝堂上的事他都忘了吗,刚因为动手打人被责罚如今又想要动手!
言璟琏见他毫无歉意,还说这种话,心里便是一顿火气!
“本王与你手足兄弟,平时并未得罪你,为何你今日非要插手揭穿本王!”言璟琏此刻气的恨不得与他动手
分明平日里他们二人也没什么仇怨,他何至于如此坑害他!
言瑾瑜闻言看了眼言璟琏此时的嚣张气焰,真是与方才朝堂上的胆小如鼠判若两人!
“敢做不敢认,四哥打人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后果!”言瑾瑜冷笑,若有可能,他可真不愿有这么窝囊的皇兄!
“本王打人关你何事,不敢认又与你有何关系!你与将军府关系再好,本王也是你亲皇兄,你竟然要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亲兄弟!”言璟琏实在是搞不懂了,他和将军府关系好人尽皆知,可杨思远又未重伤,他有必要对自己皇兄如此绝情绝义!为了大将军府得罪长兄,这样的事值得吗!
言瑾瑜听这言璟琏这话,只觉得讽刺的很:“原来四哥知道本王与将军府关系甚好,那你还偏要去动本王的人!你胆敢出手伤人,就别怪本王不认亲兄弟!”
“你!”言璟琏看着他,气的不知说些什么好!
言瑾瑜懒得再和他说下去,转身出了宫,上了车轿!
言璟琏看着言瑾瑜相安无事,可他却因为言瑾瑜的一两句话害得他在众臣子面前被皇上数落,罚跪宗祠,便是心有不甘,怨恨而生!
……
“你这人鬼祟的很的,你们还不快把他抓起来报官,此人定是欲意偷盗!”将军府外,韩云嫣指着那身着粗布麻衣的男子说道!
男子身形高瘦,脸色也显得几分虚弱,听闻韩云嫣这番话,他便随即从衣袖中掏出一只耳饰来:“小姐误会,是丞相爷的千金赠予我这只耳坠,要我几日后来将军府拿此物找她!”男子不认得那日那女子是究竟是哪位小姐,但他只知道,她是相府千金!
只是,韩云嫣听了却是奇怪,相府的千金,她既然没见过这个男子,想来他口中的相府千金就是说的韩明霜!
韩云嫣拿过男子手中的耳饰,细细看着,一眼便认出这的确是韩明霜的耳饰。
这耳坠上面镶着粉珠子,是老夫人命人送她的。韩云嫣当时嫉妒的不行,本想着要来自己戴着,反正那个时候的韩明霜和老夫人关系不好,老夫人送的东西,韩明霜都不要!
只唯独这对耳饰,是稀有的粉珍珠,韩明霜也喜欢的不得了,那日便不愿给韩云嫣!
可韩明霜竟然将这耳饰给一男子做信物?
韩云嫣打量着面前的男子,想不通缘由,难不成韩明霜竟看得上这样的男子!
“丞相夫人,云嫣小姐为何不进去?”杨靖杰等人乘车轿回到将军府,下了马车便见到门口站着的陈岚和韩云嫣!
韩云嫣见着大将军府来了人,上去就要说明缘由:“舅舅,今日嫣儿与母亲刚到府前便发现有一男子行迹鬼祟,极不正常!”韩云嫣迫不及待告状,他们随即便注意到那一男子的存在!
“你是何人,为何在我将府门前鬼祟!”杨靖杰问着,眉目之间亦是透露出一股威严之气!
景忱见杨靖杰,不用他说,也认得面前此人是谁,这便俯身说来:“回将军话,小人姓景名忱,前几日偶然在相府见到小姐,她赠与小人玉镯与耳饰,要小人将玉镯变卖赎身,并在之后带着耳饰来将军府找她!现在耳饰,正在这位小姐手中!”男子细细解释,面前的这些人,皆是朝廷重臣,可即便面对他们这样的人,他也依旧坦然,不曾心慌露怯!
韩云嫣听着这男子自己都承认了,便伸出手将手摊开来:“舅舅,这只耳饰是霜儿的,去年霜儿生辰,祖母命人寻了好些人才制成的!这也是霜儿最喜欢的耳饰!”韩云嫣将耳饰拿出来交给杨靖杰,杨靖杰看了眼耳饰,又看着这男子,不明缘由!
杨承坤细细打量着那男子,衣衫破旧,倒是体面干净,人虽瘦弱却无半点颓废之气,看起来倒确实不像是个骗子!
“算了,先入府再议,鹿嬷嬷,去将霜儿请来正堂!”杨承坤吩咐着,府外人来人往,只会惹人猜忌!
众人到了正堂,鹿嬷嬷便速去后院将韩明霜请来!
一进正堂,韩明霜便注意到景忱,韩明霜笑着走过去,像是见到了久违的人!
“说好的三日来找我,怎么耽搁了!”韩明霜见着他有些惊喜,本来与他约定好,三日后来将军府找她,后来三天过了,她也没见景忱过来,她还以为是他出了麻烦,如今能见到他,确实开心!
“让小姐久等!在路上有事耽搁了两日,今早才赶到!”景忱轻声回着话,韩明霜看着他衣衫破旧,鞋子也磨破了,不难想象他这几日一直赶路才到的将府!
“霜儿是如何与这位景公子认识的?”老夫人问起,看着韩明霜见着景忱如此开心,不免好奇,韩明霜怎么会与这样一个平民百姓认识!
韩明霜看了眼景忱,上前一步对老夫人解释道:“祖母,霜儿来外祖家那日,正巧遇见他才认识的!景忱是一书生,只是家境苦寒,孙儿有心帮他赎身,因为只有他赎了身,才可参加明年的朝廷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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