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身后的奶娘,看到这样的小姐是心疼的,从小到大都是高高在上,光彩照人,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这东西本来就是光明正大的拿回来的。
怎么就成了偷盗了,可现在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呀,自己一个小小的下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能让小姐好受点。
而此时淮阳侯府前院的书房里,世子爷展承业正跪在侯爷的书桌前,承受着坐在上首侯爷展宏业的怒火。
可他又百口莫辩,事情确是全部指向他们大房,府里现在都传的不成样了,在弟媳过世后,嫡弟又外出寻子期间,不顾侄女刚有起色的身子送出京城。
打着替二房侄女照看的名义霸占其母亲给留下的财产,现在又出招监守自盗说东西丢了,其实是大房转移了。
侯爷叫来了管家李德,吩咐让府里的下人禁言,府里的事不得向外传,谁再传这些闲话直接打杀,其府里亲人连坐。
侯爷看着眼前跪着的嫡子,叹了一口气,娶妻当娶贤,当初要不是长辈给儿子自小就定下的婚约,自己又不想落人口舌,也不至于让长子出今天这样的事。
以前是知道大房媳妇有些小心思,可那都是后院妇人用来争权争宠的小事无伤大雅,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不仅要给出门在外的二儿子一个交待,以免日后兄弟隔阂。
还要给府里各房一个交待,否则日后大房如何服众,还有远在清凉山的孙女和武国公府一个交待,这事虽让府里下了禁言令,可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
看了眼还跪着的长子,说道:“先起来吧,这事这要从长计议,牵一发而动全身呀,要好好想想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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