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种妇道人家就是目光短浅!”一听说是为了金润天的事情,江守犁就忍不住气骂道,“你可知这金润天是什么人?”
“不就是京城镖局的头吗?”
“哼,”江守犁冷哼一声,“若只是一个普通镖局的头,我怎么舍得把明月嫁给这样的人!这金润天可是如今宰相的侄子,若是我简单就拒绝了他,伯爵府以后在朝廷会是什么样的立场?”
“这……”
柳江姜没想到这金润天的后台竟然如此强大,眼神中有喜有忧。
喜的,是一想到将来江明月嫁过去之后她的地位也随之提高了;
忧的,是江明月即便知道金润天在京城是什么样的人物,也不肯嫁给他。
“不然你以为我会把我的宝贝女儿嫁给这样的市井之民?”
说到底,江守犁也是出于无奈,“当今朝堂分为两党,一边是太子的,一边则是宰相的,这两个党水火不容,无论我们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会直接影响到伯爵府在朝堂的地位。”
柳江姜想了想,“那大郎是准备投靠宰相一党?”
“现如今是宰相他们拿着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了!我要是不从,那便是去随了太子,不管我现在做出什么决定,也只会显示我倒向了某一边。”
“那大郎是怎么想的?”
“我只想保持中立,忠于陛下,这就够了!”江守犁没有心情再喝药汤了,便把碗放下,站起身来,“只是如今……我也成为了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不管我忠于哪一党,都不会好过。”
“大朗,那我们明月就不嫁了行吗?”柳江姜想到一个主意,“对,只要我们不把女儿嫁出去,不就可以表明大郎你是中立的吗?”
“我要是不嫁女儿,那宰相会怎么想我?太子那边又要怎么想我?”江守犁气急了,“我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好了大郎,我这也不是怪你,就是明月她素来乖巧,如果真的要嫁给那个金润天,那是以后在那边的日子也不好过呀!你就忍心让你自己的女儿去受罪吗?”
“反正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好了,你就不要再说了,至于明月要怎么想,都随她去吧!”
柳江姜犹豫了半天,这才终于开口道:“大郎,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说……”
“什么事?”
“就是明月吧……”
柳江姜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突然,有个下人来通告,有人要来拜访江伯爵,江守犁需要迎接客人,便让她先离开了。
柳江姜离开前厅,立马去到江明月的院子里。
江明月刚从床上爬起来,这会儿还迷迷糊糊的,看到柳江姜急急忙忙的从院子外面进来,问道:“娘,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呀?”
“你爹啊,就是不松口!这可如何是好!”
“为什么呀?娘,你没有跟爹说吗?”
“我本来是要说的,可是突然有人来拜访我也不好再开口呀!”
江明月嘟囔着嘴,“娘,我不想要嫁给那个金润天!我不嫁!我不嫁!我不嫁!”
柳江姜突然想起江守犁说的金润天的家世,画风一转,“你这孩子若是事情真的决定下来了,你也要想开一点呀,你知道金润天在京城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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