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空一如既往地晴朗。
几只海鸟在天空中飞翔,清爽的夏风下,太阳缓缓落入群山。
夕阳的霞光点燃了天空中的云朵,一副火烧云的景象展露在所有人眼前。
此时刚刚好傍晚六点,球队的正常训练项目正好结束。
几位球员在浴室冲过澡,换上平时的休闲装后,球员们就走出了基地。
孙亦今天并没有留下来加练:他与马丁内斯、清武一齐坐上了四兄弟中唯一一位握有驾照、并且有车的乾贵士的吉普大切诺基。
孙亦的手中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礼盒。
这个礼盒被细细包装,丝带缠绕,最后在礼盒最上方打上了一个蝴蝶结。
同样,清武和马丁内斯的手上也抱有一个礼盒。
只不过清武手上的礼盒是个标准的正方体,马丁内斯手上的礼盒是一个鞋盒大的小长方体,孙亦这个嘛……就长得像个邮件袋了。
乾贵士驾驶着汽车,向自己在市中心购买的双层别墅驶去。
他在三月份才与妻子:胜田晴子步入婚礼的殿堂,但当时孙亦跟这四兄弟并不熟:他自然没能参加乾贵士在郊区公园举办的、只邀请了一小部分挚友的极小众婚礼。
——要知道,他是在那次对阵獐鹿前的聚会才与乾贵士、香川和马丁内斯成为了朋友。
目前乾贵士不是一个人生活,自然就从球员的公寓中搬了出来,花不少积蓄在市中心购买了一栋双层别墅,与他怀孕的妻子生活在一起。
“你的生日还邀请了什么人吗?”孙亦双眼盯着窗外。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市中心的喧闹与郊外俱乐部的人烟稀少形成了鲜明对比。
麦当劳的门口排满了人,不少大人都牵着小孩……
“没多少人,”乾贵士答道,“除了你们三位,就只有我和胜田的父母以及她的一些朋友了。”
今天刚好六月二日,正是乾贵士23岁的生日:低调的他依然只打算小聚一下。
就是目前,他妻子的名字都还没有公布:他可没有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那么高调。
孙亦点点头,没有开口回应他。
清武弘嗣又开口了:“你怎么没想到邀请香川呢?他应该还没有离开日本吧!”
这个问题就显得清武情商很低了。
乾贵士尴尬地笑了,一边踩下刹车,在车道上等待十字路口信号灯上正亮起的红灯熄灭。
“这就有些复杂了,”乾贵士说,“在我给他通电话时,他正在离我们五百五十公里的东京弓形海滨上晒太阳。”
马丁内斯不解地问:“大阪不就是海滨城市吗?他有必要去东京吗?”
“或许他在远赴欧洲之前,还想去东京的夜店感受下日本人的独特魅力。”乾贵士开了个玩笑,一边嘴角轻轻上扬。
红光熄灭,绿灯亮起,汽车又在大道上驶起来:车上霎时安静下来。
乾贵士将汽车左转,再行驶不久后,汽车驶进了别墅区。
枫树的树叶还呈稚嫩的绿色,些许未被挡住的阳光射到路上,极具美感。
汽车减慢速度,最后开进了一栋别墅的停车库里。
房子被精心打扮过:就连房门上都还挂着一串气球。
四兄弟从车上走下来,锁上车后,乾带着几位萌新威风凛凛地走向别墅。
乾贵士用钥匙打开了大门。
在玄关脱下脚上的运动鞋,几人将装有训练护具的背包放在地上,着一身休闲服走到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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