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看了醉醺醺的李见心一眼,心头却是有着不好的预感闪过,但是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银票,随即心一横,道:“来便来吧,李公子可要愿赌服输啊。”着也伸出两只拳头和李见心开始划拳了。

“哈哈哈,却是我终于赢了,我早就了我不会输的。”李见心狂态略发,端起酒碗看着夏竹示意着。“这”夏竹看着眼前的这满满一海碗酒,有些头皮发麻,正要推却。

李见心看着夏竹一幅扭捏作态,当即一挑眉道:“这酒喝了,桌上的银票就是你的,喝完我…我还有赏的。”

夏竹正要接过海碗,却被冬梅领了先。

只见冬梅站起身子从李见心手中夺过海碗,道:“这一碗,倒是让我替夏竹妹妹喝了吧。”醉眼惺忪的李见心瞅了一眼冬梅,笑着道:“也好,倒是要见识下冬梅姑娘的酒量,请把。”着便看着冬梅将酒碗平平地督了嘴边,却是迟迟不肯饮酒,李见心随即拱了一把火,笑着咧出一嘴白牙道:“可是一滴都不能洒哦。”

冬梅闻言看了一眼李见心,随即托起酒碗,清冽的白酒便往嘴中倾斜而去。冬梅咳了两下,却是被酒呛了两口,脸上却是浮出一朵酒晕,眼皮一挑,看见正在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的李见心,便硬着头皮将剩下的大半碗酒喝了下去。

“好酒量!”李见心拍手高叫了一声,又从怀里掏出一张五百的银票,抓过桌子上的银票一同塞给了冬梅,道:“倒是第一次见这种女中豪杰。”

微醺的冬梅伸出颤抖的手,颤巍巍地捋顺了银票,咳了两声,道了声谢:“多谢公子赏赐,女子不胜酒力,只能歇息一会了,公子莫怪。”着便晕乎乎地伏在了桌子上。

李见心从座位上坐了起来,解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冬梅的身上,倒是暗中点了冬梅的昏睡穴,便又坐回了位子上,又看了看夏竹道:“夏姑娘倒是可还要喝?”着便伸出了两个拳头,道:“不如我们玩个新鲜的?夏姑娘你猜我这把是输是赢,若是猜对了在下便喝酒,若是猜错了夏姑娘便喝酒。”

“这个…”夏竹却也是瞧出了李见心的邪性出来了,已是有些迟疑,李见心却是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在夏竹面前晃了一下,道:“若是姑娘猜对了,这一千两银票也是姑娘的。”

有道是财帛董动人心,这夏竹看着李见心的银票,心中有如被发春的野猫挠了一般,便答应下来了,沉吟了一下道:“好,我便赌李公子赢。”罢,身上的酒劲却是随着冷汗一块激了出来,这一局她输定了,夏竹如是想到。

“五魁首啊,六六顺啊…”二人已经拼了十把平局了,夏竹的手心也充满了汗珠,她已经晓得李见心是在故意戏弄她了,心中一恼,这一次却是出手快了一些,倒是让李见心输了。

“夏竹姑娘,你猜错了,请吧。”李见心着便看向了夏竹,夏竹却是看了一眼秋菊,缓缓地饮尽了碗中的酒,脸上已是红扑颇了。

“你真坏,李公子。”夏竹着便往李见心身上贴,李见心却是一伸手将夏竹点了昏睡穴,将其放在了桌子上。只是端起眼前的海碗,自饮自酌了三大碗,道:“果然还是没人打扰喝酒爽快一些。”着便拎着酒碗摇摇晃晃地看着秋菊,笑道:“晚来欲雪,能饮一杯无?”

秋菊闻言,将一曲琵琶弹完,按住琴弦道:“李公子,何必要戏弄我等风尘女子?”

李见心打了个酒嗝,晃着酒碗道:“我何曾戏弄了你们,我该给的赏钱不都是给了么?”

“既然李公子不愿意明,那么秋菊也就不再多问了。”秋菊着却是抱着琵琶一转身,侧对着李见心坐着。

“秋菊姑娘倒是误会李某,李某不过不愿意同一些胭脂俗粉饮酒罢了,他们不过是冲李某的钱财而来的,相比李某这幅怪模样倒是没有人不冲着我的银子来吧。”李见心着又摸了摸自己短短的眉毛。

“李公子清楚便好,只是我这两位姐妹皆是可怜人,还请公子不要伤害他们。”秋菊淡淡地道。

“我的确是没有伤害他们,只是点了他们的昏睡穴罢了,她们只是会安静地睡上一晚罢了,只不过我有一个曲子,秋菊姑娘倒是愿意和我合奏一曲?”李见心淡淡地道。

秋菊听着李见心的一席话,倒是起了兴趣,但仍不肯表现出来,只是冷冷地道:“秋菊倒是不晓得李公子你还通晓音律,只是不晓得你这曲子倒是什么曲子?若是什么淫词艳曲那还是算了吧。”

李见心一听秋菊的话,当即便晓得鱼儿已经上钩了,随即道:“这里可是有埙?”李见心问道。

“李公子稍等。”秋菊着站了起来,将琵琶放了下来,走到墙角取了一个埙下来,递给了李见心。

李见心接过这埙,微微吹着试了下音,依着前世记忆中的调子,仔细地吹了起来,苍凉的埙声便萦绕在了房间内,秋菊刚开始微颦的眉头也渐渐舒展了开来。李见心也渐渐找回了以前的感觉,一股幽怨地情思就在这埙声中荡漾开来,秋菊听到后面已经微微醉了,手指在手掌中轻轻地打着拍子,附和着这埙声。

一曲罢了,秋菊沉吟了许久才从刚刚的感觉中走了出来,微微擦拭着眼角的泪痕道:“李公子,这倒是什么曲子?”

“这个曲子叫作倩女幽魂,倒是得是一个人鬼情未了,爱而不得的故事。”李见心着便讲了下聂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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