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画易齐怒火攻心,骤然捂紧心口,剧烈地喘息。

“老爷!”

“爹!”

见状,画皖希和画夫人纷纷扑过来,满脸关切。

三人你抱我揉,好一幅上慈下孝的情景。

画妘兮冷冷盯着,只觉得恶心透顶:“听说城东近来有个戏班子正招人,要不我替你们报个名?”

演技这么高超,保准你们三一炮而红!

画皖希身上疼痛,被激得便要和画妘兮撕扯,眼神刚暗下去,就被画夫人覆住了手。

“王妃听信谗言,对我们娘俩多有误会,如此动怒,也是情理之中。”

之后,画夫人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泪水蜿蜒,“今日一闹皆是小人所害,臣妇只求王妃看在同是一家人的份上,给臣妇个解释误会的机会!”

画妘兮一声冷笑。

这么说来,倒是画夫人大度,不计她听信谗言的前嫌?

原主的娘虽然早夭,但孩子小不代表不记事!

况且,原主私奔一事,分明就是画夫人和画皖希设计,要置她于死地!

“夫人张口就来的本事真是登峰造极,”画妘兮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你当我金鱼啊?记忆只有七秒?”

画夫人站起来挽了挽垂下的碎发,笑得勉强,“既然王妃不信,臣妇也不能白白担了谋害王妃母亲的罪名,如今,只能以死来证清白!”

“不可!”画易齐呼哧呼哧地顺气,面如金纸,连忙叫伏在膝上的画皖希,“皖希,快拦住你娘!”

还要继续演?

我去,当你们在拍琼瑶剧吗?

难不成自古尚书府女人都爱当琼瑶女角?

画妘兮一脸冷漠,抬腿一脚便踹在画皖希膝盖窝上,把人踹了个脚朝天、脸朝地。

“哎呦……”画皖希手掌被地面摩得通红,疼的唉唉乱叫。

画妘兮却一脚压在画皖希屁股上,斜眼看着画夫人微笑:“不是要以死证明自己清白吗?放心,我替你拦着你闺女,不会妨碍你。”

她就不信了,这样心肠歹毒的女人能去寻死!

“画夫人你若真以死鸣冤,我画妘兮别说年年给你上贡磕头,就是抱着你牌位睡觉都成!”

画皖希被人踩着脚下,恼怒不堪,大声叫嚷道:“画妘兮!你为了一点误会,气倒父亲,现在还要逼死母亲,你就不怕府上的人看笑话吗!”

为了印证画皖希的指责,画夫人配合着不断抹泪,那模样,一万分的家门不幸。

“看笑话?”

画妘兮抬脚,一俯身,硬拽着领口把人堪堪扯起来,“我连宸王的笑话都敢闹,会怕几个下人?”

说罢,便将手中长鞭一扔,精准地投在画夫人脚边。

鞭子砸地“啪”地一声响,将画夫人惊得退了一步。

画妘兮抱臂看着画夫人,漠然道:“投井泡出来人太难看了,撞墙还会流血,不如上吊来得好。绳子我都给夫人准备好了,不够长再缠点布,夫人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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