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决定报警后,任胜强动身去派出所。

他舍不得花钱坐电车,走了五站路到派出所做了笔录,两小时后才回家。

姚曼茵给任胜强盛了一碗绿豆汤喝了,四人坐在客厅里又商量了起来。

“现在咱家还有多少钱?”徐美珍问。

任胜强在自己房间寻摸一番回到客厅,愁云惨淡地摊开手,“还有不到四百块,四口人不够吃一个月的。”

徐美珍愤愤然诅咒,“哪个杀千刀的偷我家钱!咒他活不过今晚十二点!”

三人对徐美珍狠辣的毒嘴已经见怪不怪了。姚曼茵叹了口气说:

“暖暖如果早生两年该多好。前两年上大学还不要钱,而且毕业包分配。

搞什么并轨改革,学费一下涨到一千多,还有住宿费,书本费,生活费什么的,加起来都小两千了。普通工薪阶层哪能一下子掏出那么多钱。”

徐美珍白了她一眼,“你怪谁?怪我儿子晚了两年生孩子?还是怪国家?

你这话要是放在以前,是要拉出去游街的我跟你讲!”

姚曼茵被怼得哑口无言,讪讪闭嘴。

任胜强开口提议道:“妈,咱能不能给摩市那边的舅舅打个电话?他们家不是在摩市开公司了吗?

暖暖考上的毕竟是摩市的重旦大学,舅舅他们家多少也该照顾照顾吧。”

徐美珍烦躁地摆摆手,“不行不行。你舅那什么公司啊,就是个打鱼卖鱼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