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大街上一阵锣鼓声响起,只见那长长的队伍抬着嫁妆称得上是十里红妆,满等等的嫁妆箱子里只晃的花了人眼,在看着一路同行还有两个新娘,令人羡慕不已。

翼王府上并不热闹,冷冷清清的几个家丁在忙乎这张灯结彩,府院十几个太监和女婢拿着一些御赐丝绸和珠宝在等着新娘子,这和外面的红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生生将喜气减少了几分去。李炎看着主子的喜服却不敢尚前劝说一二,,就这么站了三个时辰了,外面震天的锣鼓声已经节节逼近,暗卫来报梁府送亲的队伍并未异常。

翼王府门口一团簇拥中只见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披着凤冠霞帔而来,这继室自然不如王妃那般庄重,所以喜娘已经牵引新娘子下娇等在侧门口,翼王缓缓而来,接过喜娘手中的红绳,喜娘扶着新娘子跨过火堆后就和侍女退到两侧,并不庞大的庭院因为人少而显得空旷,翼王牵着新娘子慢慢的走着,似乎这是一条通往奈何桥的道,沉重的脚步声声中,进入了大堂。

新人走到正厅前,看着空荡荡的上座,宦官按照礼节一一行礼,只是没有高堂在上,礼毕翼王又牵着新娘子一路向厢房走去,正堂的几个宦官也准备叫侍女把御赐的珠宝捧进来,只听见一声惊呼,宦官冲正堂的功夫,就看见那新娘子好像受了强力的拉扯,往前扑过去抓住翼王的手腕,翼王回头看着他身体晃动却挣扎不开手腕,众人惶恐上前后发现翼王手中握着一把尖刀,已经刺进了新娘子的心口,新娘子看着他慢慢的倒下去。

李炎第一个冲过去,他发现翼王牵着红绳的手僵持,迟迟拉不开紧握的手指,动用内力才把手弄开扔了刀,众目睽睽之下突然这么就发生了,李绰强迫自己镇定,环顾四周并无人靠近他,喜婆还在大堂门口,宦官是刚才出来的,从进了府门到现在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暗卫没发现有异常,他和李炎也没有发现有异常,这一切看在下人小太监眼里简直就是神奇的怪事,不是翼王疯了就是鬼神作祟。

翼王府发生此等大事,宣旨的宦官早已经差人通知大理寺,李炎欲通知暗卫相助,翼王摇摇头他悄然退下,片刻就有大理寺卿亲自前来,惶恐的命人查看,勘验完毕命人带走所有的相关物品,大理寺卿很为难的看着翼王和宦官,头上的汗珠往下冒,僵持中无人说话,就在此刻外面响起了马蹄声,“圣旨到.....”,宦官拖着长长的尾音踏入府门,众人接旨:“......,翼王刺杀梁氏一案即可收押,大理寺查办。”

大理寺卿接到圣旨才弱弱的问翼王:“翼王,你看这,这,这......”,翼王笑道:“本王不为难你,清者自清,这就跟你去”,转身给李炎叮嘱几句就随大理寺而去,李炎看着翼王的背影第一次惶恐不安,但它不能哭不能喊,此刻唯有他离开才是救翼王的机会,只是那门外的梁中尉怎么会让离去。

话说这裴让带着蓝若匆忙离开刑部直奔城外,蓝若疑惑边走边道:“大人呀,你这是去哪里,城门已经关闭了,你出的去吗?”,裴让笑道:“这不就靠蓝小爷你了么”,蓝若心头一阵黑压压的乌云,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裴让还开起玩笑了,等到了城门跟前他发现那不是开玩笑,裴让是真没带裴风,是真要靠他出去。

若说着三丈多高的城墙,蓝若自然是终身一跳会毫不费力,就算戴上裴让也不是难事,只是他不能如此显露,犹豫不决道:“大热你为何如此相信我能出去”,裴让道:“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伸手不错”,蓝若不做声,裴让盯着他又道:“我们先出去,城外有马匹,我在告诉你,玩一棵翼王可能就多一份危险”,蓝若明白这是要去长安与翼王有关系,可他蓝若值得为了翼王治自己与危险吗?

他看着裴让默不作声,沉默很久裴让道:“蓝若,我从未请求你做过任何事,此时危机四伏,只有你和裴风能协助我会长安,裴风此刻不能离开洛阳,你就看在我们相识是缘的份上助我出城,你便可离去”,蓝若摇摇头:“裴大哥这是什么话,蓝若遇见你是恩人,不是怕连累更不是想离去,只是我保大哥安全,不代表我愿意助他们之力”,裴让道:“君子布强人所难,我们就次别过”,只见他直径往城门走去,蓝若总不能看着他冒险,只见一个黑影飘过,裴让觉得有一股风过,一个铁丝缠绕到了他的腰间,瞬间飘起来裴让知道是谁,所以镇定的看着自己在空中悬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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