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这日,南荣瑰早早便起身洗漱了。正用早膳时,当柔进房对着南荣瑰说:“郡主,迟公子派了轿子在府外,等着您呢。”
南荣瑰执著的手顿了顿,意味不明地道:“这迟公子可真是个妙人儿。”
临出门时,当柔问道:“郡主,今日义诊人多杂乱,是否要戴个面纱?”
南荣瑰横迹京华十六年,还从未如此这般遮遮掩掩,放下就来了兴致。
“好主意,那就戴吧。”
于是,南荣瑰便戴着面纱出了府门。甫一出府,果然看见府外有一顶软轿。虽不华贵,但也是颇为雅致,如同迟隐这人一般。
南荣瑰就与当柔一同入了轿,南荣瑰打量了轿内,红沉木桌上,玉壶内装着茶水。南荣瑰嗅觉敏感,闻出了是槐花茶。
南荣瑰心想这迟公子怎的这般喜欢槐花,甜腻腻的,不应该是小姑娘家喜欢的嘛。
南荣瑰一路想着,须臾便到了悬医阁。
当柔先下轿,随后将南荣瑰扶了出来。往常南荣瑰定不会如此做派,不过今日还是正常些吧,毕竟今日义诊,与往日格外不同。
南荣瑰下轿后朝医馆门前迟隐所在的方位看去,迟隐似是发觉了南荣瑰的视线,便也回看了过来。
在看到一袭白衣且戴着面纱的南荣瑰时,迟隐的眸子似乎闪了闪,随即向南荣瑰弯唇点头。
南荣瑰也微笑到,但想到自己戴了面纱,便眨了眨眼。随即,她也便迟隐走去。
迟隐这时也诊治完了一位病人,便让下一位病人稍等。迟隐起身欲行礼,但被南荣瑰制止了。
“迟公子不必多礼,今日你我只是义诊之人,便唤我朝阳吧。”
毕竟南荣一氏实在太过独特,南荣瑰也不好让迟隐唤她名。
迟隐闻言,也就作罢,便道:“朝阳,今日你便坐在我身旁写药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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