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时间有些窘迫不安,将头深深垂下。
曹志刚感到场面有些尴尬,急忙安抚道:“没事,放心说吧,即是为自己洗脱嫌疑,也是为找出谋害你哥真凶!”
“那……你们……可以保证我的安全的么?”女子犹豫地说道。
“请你完全放心,人民公安的职责就是保护老百姓的生命和财产安全嘛!”李鹏飞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老掉牙的台词,把我和杨振南都逗了一乐。
当陈红燕哀怨的眼神望向我时,我突然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而此时,杨振南却对我微微摇了摇头。
陈红燕深吸了一口气:“因为屋子是租住的,只有床头灯和台灯,我进到屋子的时候灯光比较黑,因此并没注意他身上有伤痕。当我转身质问他有没有带女子进过我的房间,才发现他脖子上有淤血!”
李鹏飞继续问道:“哦,这么说,伤痕不是你造成的咯?”
陈红燕忿忿地辩解道:“我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他毕竟是我亲哥啊!”
我沉思了一会,向陈红燕提了一个问题:“刚才你说要让我们保证你的安全,何处此言呢?”
这次陈红燕并没有停顿,一口气说出了实情:
“大概在15天前,我哥给我了一个电话,说是要寄放点东西在我那里,让我不要带人到家里去玩,同时嘱咐我那几天不要回家,先暂时在公寓酒店临时住几天。于是,当天中午我把钥匙交给了他,见到他时感觉精神很不好,听说是工作太忙给累的,我也没在意!
大约3天后,他让我去民营的医疗卫生站买一些针管、麻醉药、酒精、止血绷带和消炎药等医用物品晚上带给他,还叮嘱不要在小区附近买,分别在不同城区医疗卫生站购买这些物品,购买的物品放入随身的皮包里,不要用透明的塑料袋装。
我意识到他可能有什么隐情瞒着我,因此下了班按照他的要求匆匆买了这些物品就往家赶。回到家中后,他立即要了这些物品在卫生间忙乎起来,我悄悄通过门缝看见他将小刀在蜡烛上烘烤了半天,然后在右臂用针管注射了麻醉药,切开了自己右壁的腋下,并将一支大约3长的棕色细玻璃瓶塞了进去,鲜红的血液当时就把我吓的轻吟了一声。
他发现我在偷看,也不顾直流的鲜血,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继而费力的抓起止血绷带开始缠裹伤口,当一切弄完后。
他拉起呆若木鸡的我来到客厅,悄悄贴着我耳朵说:小妹啊,对不起,哥被迫加入了一个秘密组织,由于涉及太多内幕现在无法自拔,我不想让你卷到危险之中,因此有些话我不能说,希望你的谅解!另外,最近这段时间你如果没有紧急的事都不要回家或打电话联系我,免得被人跟踪到这里!
就这样,隔了7天之后他偷偷将钥匙放在我公司的桌子上。由于知道他有难言之隐,我也不敢给他打电话。昨天中午,他突然来找我说借宿一晚,我以为他要换绷带,没多说就将钥匙给了他。至于后来的事情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说完之后,陈红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在吭声。而端盘子这一连串怪异事件,听的我脑门有些发麻,连忙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曹志刚对我笑笑说:“走吧,我们出去透透气,这里太闷了!”,于是率先走出了审讯室,杨振南紧接着跟了出来,审讯室里只留下李鹏飞、国安局的张警司和陈红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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