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顶着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走出病房的时候,韩楚正抓着妙连城的衣领,双目猩红,妙连城的眼角淤青,显然已经挨过揍了。

那年出来看到这幅景象毫无反应,显然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应付这种场面,木子予从女医生手里扶过那年,便遣走了女医生。

韩楚见到那年出来的,松开了妙连城走到那年面前,那年脸泪痕,看着眼前着个仅存的亲人,眼泪夺眶而出,眼里的惧怕一丝不差的传到韩楚的心里。

“她......她说...她......恨我!”那年哭着说。

韩楚也湿了眼眶,强忍着泪水摸着那年的头温柔的说道:“这不是你的错,不能怪你,阿紫只是生病了,说的话不能信的。”

站在不远处的妙连城,看到那年苍白的脸,看着眼里没有自己的那双眼睛,心里的滋味别提多新鲜了,五年前没有任何的解释那年就消失了,所以总有一种她没有跟自己结束的错觉,可是刚刚那年看自己的那一眼,在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一丝自己的影子,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女孩,眼里已经没有他了,这对妙连城来说是致命的,那种不知所措和未知给妙连城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这种恐惧像两枚钉子一般,把他的双脚死死的钉在地面上,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想要向眼前自己心心念念五年的女人走近一步,竟然是这么难的事情。

那年推开扶着他的木子予,转身往外走,快要走到离出口不远的妙连城身边时,双腿突然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倒下去,妙连城眼疾手快的冲上前两步,接住了差点脸着地的那年,大声冲着站在那紫病房门口神游的木子予喊道:“木子予,快过来,她晕倒了。”

妙连城打横抱起那年,跟着回过神的木子予一起跑向诊疗室。

妙连城抱起那年的时候,心里不免一惊,虽然这五年那年的脸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是这体重比起五年前可不止轻了一星半点,从前那年总是喜欢爬到自己背上让他背,对于她的重量,妙连城可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可是现在怎么会差了这么多,这些年她是怎么过的?

安顿好那年以后,木子予就把那年的病房清空,把人都叫了出来,好让那年好好的休息休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看过那幻和那紫,对那年来说现在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韩楚被公司的催魂电话叫走了,临走之前看了看雷暮和妙连城,心里透着丝丝的无力,虽说三大家族势力错综复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也不至于让这两个东西非得和那年扯上关系,自己从小在那家长大,那年就和自己的亲妹妹一般,他对那年和那紫的溺爱,甚至超过那幻,毕竟他身上背负的不是那家的责任,只是和那家的亲情而已。

叮嘱好木子予好好照顾那年,木子予便离开了。

木子予办公室里,木子予正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年的检查报告,对面坐着雷暮和妙连城。

木子予这货边看那年的报告,边摇头叹气,弄的妙连城心里七上八下的,终于绷不住,不耐烦的问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