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原来你不是啊,哈哈,嗝——”

“这饼真不错,好久没吃的这么畅快了,嗝——”他伸手拍了拍胸口,朝屋内喊道:“店家,怎么都没茶水的。”

“客官稍等一下啊,现在实在是抽不出身,要是客官不嫌麻烦,直接来屋里取吧。”

见张贵站起身,程小浩拿着自己桌上的哪壶茶水走了过来:“我这有,不过这杯子是我用过的。”

张贵:“哈哈,没关系。”

说着就将程小浩手上的茶壶和茶杯一并接了过来。

程小浩一愣,他还以为张贵会拒绝呢,没想到他这么的不拘小节。可是他不拘小节,自己却真的难以接受和别人用一个杯子。最重要的是,自己刚才还没喝茶呢,现在正有点口渴......

可能是程小浩的眼神太过明目张胆,张贵拿着茶水硬是没喝下去,他奇怪道:“你为什么这么盯着俺?”

“啊?没,没有啊,哈哈哈,你看错了。”程小浩大笑着掩饰。

张贵:“得了,得了,你刚才特意说茶杯你用过,不就是在意吗。俺知道了,你们这些文化人,就是规矩多,又别扭。你是想说,让俺不要碰你的杯子是不?好的,好的,俺不用杯子喝。”

说着,他直接掀开茶壶盖,仰起头,将茶壶放在离自己嘴巴上方一拳之外。

茶水倒入他的嘴中,他咕噜咕噜喝了半壶茶才满足地将茶壶放下。

看他喝的如此豪放畅快,程小浩也觉得自己的口渴更甚一筹了,一接过茶壶,就给自己倒了几杯茶水,缓解了一下干渴的感觉。

喝了茶水,程小浩自己也用手拿着大饼,坐到了张贵这桌,他一边吃,一边问道:“方才,你说张顺剿匪救人,是怎么一回事?方便和我说说吗?”

张贵一番狼吞虎咽,不一会儿的工夫,大饼已经吃完一大半,他抬起头,咽下口中饼末,抹了抹嘴角的碎屑,笑道:“有啥方便不方便的,又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

程小浩:“那我洗耳恭听!”

可不是程小浩天生卦,而是身为广告营销专业的人都必须眼观六路,耳听方。收集整理各种各样的消息,是专业也是基本的营销素养!

张贵:“你可不知道啊,俺和顺哥原本只是张家庄的护卫,某天县里忽然召集县里各家大户前去商议,原来是一批文官和武将在前往临安的路上,被山贼盗匪劫了,而被劫的地点恰好就在张县,可把县令急坏了,然后县里的兵卒又不多,拢共才不到五十人。”

程小浩:“所以,你们这些民兵就被召集过去帮忙了吗?”

张贵:“嗯,主要是县令给个钱太多了,否则的话,谁愿意替他去卖命呢。要知道,那荆棘岭四通达,到处都是密林荆棘,尤其是那些荆棘,都是那些山匪花了多年种满山的,寻常人就算偷溜进去,不认识路的话,也是寸步难移,更何况那里还有多处悬崖峭壁,都布有守卫,即使攻破一处,还得派人驻守吊桥,免得盗匪偷偷返回割断绳索。”

“这么难的么,要是割断了绳索,那么还有办法离开吗?”程小浩想象着悬崖下面的深渊里满是荆棘情景,不禁惊讶。

张贵:“是啊,那就是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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