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岩想了想说:“你父亲知道这事吗?”
卢大双说:“我提过一次,他也没说什么,我就没敢再多问。”
她低下头,撩起前额垂下的头发,夹到耳后,略带伤感地说:“我从小就和父亲分开,跟着妈妈过,对他除了陌生就是责任,觉得他是生我的人,应该对他好。”
王岩说:“那你怎么认为这两个人和你妹妹的失踪有关?”
卢大双说:“我觉得是我父亲连累了妹妹,所以这两个人肯定和我妹妹失踪有关。”
她的眼里又出现泪光,声音哽咽,长长的睫毛亮晶晶,忽闪忽闪的。
王岩叹了口气。
他看了安仲根一眼,安仲根根本就没在听他们说话,和那个女人推杯换盏,有说有笑,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人。
他只好又叹了口气说:“难到你真的认为你妹妹的失踪是你父亲造成的,而不是因为我的原因?”
卢大双抽噎着说:“我只是猜的,她跟你又没有多深的交情,怎么会是你的原因?”
她的话没有说完,眼泪就已经流下来。
王岩看着她,信心有些动摇,不知道她说的是否有道理,但还是说:“你误会你父亲了,你妹妹的失踪和他没关系,是我连累了她。”
卢大双说:“那监视我们的两个人怎么解释?”
王岩说:“谁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但是和你妹妹失踪应该是没关系,你父亲不想和你提起这事,也是为了你好。”
卢大双忽然冷笑:“他如果真是为了我好,当初就不该抛下我和妈妈,让我们吃了那么多苦。”
王岩看着她,叹息着说:“原来你心里一直恨他,可是......”
卢大双打断他的话,冷冷地说:“你是不是又怀疑我,因为我恨父亲,所以也恨妹妹,我这次来,爸爸遭人监视,妹妹失踪,这些都和我有关系。”
王岩看着他,半天也不知该说什么。
卢大双盯着他说:“你真是这么想的?”
王岩说不出话。
卢大双又冷笑:“你如果真是在为我妹妹担心,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她现在肯定没事,早就把你忘到后脑勺去了。”
王岩忍不住笑:“你难到连你妹妹的醋都吃?”
卢大双咬着嘴唇,眼泪不停地流,张开嘴刚要说话,忽然停顿,眼睛望着别处,整个人都呆在那里。
餐馆里又进来两个人,她一看见这两人,眼睛就像钉子一样钉在他们身上。
桌上的人都转头望。
大热的天,两个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服,皮鞋擦得可以映出人影,外边已经是深夜,脸上却戴着比夜色更黑的墨镜,遮住半边脸。
其中有个人的气质一看就是韩国人,长着一张长马脸,两条浓眉像两把扫帚连在一起,年纪并不大,但是看起来却很老气。
另一个人年纪明显比他大,黝黑宽厚的脸上,带着谦和的表情,厚厚的嘴唇显得非常坚强。
卢大双看清了这两人,忙低下头,小声说:“就是他们一直在监视我父亲,没想到跟到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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