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说话的那个白衣将斗笠揭下来,露出了颇为无奈却也温和的一张面孔,“容二,你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我一贯如此,太子殿下又不是今日才知道?”容迟仍没有一丝惶恐的样子,“这个季节来渭水,过中秋?”
太子没有理睬他的揶揄,反倒饶有兴趣地抬了抬下巴,笑意温柔:“方才那个小姑娘是谁?你可藏的很好呢,我和敏悦,可是一点都没瞧见。”
“为我收尸之人。”容迟仍旧一步不退,“自然不欲被随意什么人瞧见。”
“你这臭小子有没有规矩?”刚才一直与容迟交手的白衣也卸下斗篷来,竟是长与容迟颇有几分相似的面孔,容迟之貌,能与其有三分相似,已经是极为罕见了,“太子殿下贤明天下皆知,怎会是随便什么人?”
太子抬手,打断了那人继续说下去:“敏悦,罢了,原本是想成就容二与那姑娘……”
“容迟真心想求,也犯不着太子成全。”容迟看着太子,“太子殿下此来,可有圣命?”
“没有,陛下并不知本宫前来。”太子微微垂首,“可是渭水生灵涂炭,本宫怎能坐视不理?倒是你,容二,身上无官无职,手上无权无兵,何必凑这个热闹?”他并无降罪苛责的意思,可是谈吐间却有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赵泽渊已经将之前的事都跟我说了,你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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