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东的律师果然第二天就到了,带来了所有的文件证明,城西的一套小别墅,虽说不在地段繁华的地方,但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无疑是一场及时之雨。

不过,温浅不会要。

“周律师,不好意思让您来着白跑一趟了,麻烦回去告诉那位顾先生,我不要。”

顾庭东大概是知道若是自己亲自来,会被赶出去,于是便找了别人。

但这最终结果依旧没有变。

……

当天,温浅在茶庄约了朋友。

古朴的原木桌椅与茶香融合,微微暗淡的光线将这空间衬得朴实内敛,当她到的时候那人已经早就在等着她了。

傅时宁穿着一身深色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敛去几分眼眸中的锋锐,更添斯文之气。

“傅律师,抱歉来晚了。”温浅把手里的文件袋放下,歉意地笑了笑。

“没关系,我也刚到。”斯文的男人轻笑,往她面前的茶盏里添了些水。

认识他,是因为温浅的一位朋友。

她不急着说正题,而是浅笑盈盈问:“傅律师,可否透露下你姐姐的情况?”

“好着呢,只是暂且抽不出时间回来看望老朋友。”傅时宁轻笑,打消了她一直以来的焦虑。

温浅担心了好久的事情总算放下,低头的一瞬,眼底竟然隐隐有泪花。

“好就行,不回来就不回来,看她心情。”

都说傅流笙恣意的人生都是被宠着长大的,二十岁之前被父亲宠着,二十岁之后被丈夫宠着,可这些隐于人言之后的真相究竟是何,没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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