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没想到你居然还敢伪造玉佩,以公子扶苏为名行骗,压下去。”县令虽说断定他不是公子扶苏,但内心还是有种不自觉的恐惧。

“你放肆,看不懂就拿去给赢迁看……”

“冒充大秦皇子,简直活得不耐烦了,拉下去…”县令气急败坏说道,堂堂大秦公子就这样被关了起来。

这时候县丞站了出来,面露难色说道:“我看此人气宇轩昂,仪表堂堂,大人要不要派人请示一下郡守大人?”

“不可能,绝无可能。”县令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更可以说此时已无退路,更像是一种祈祷。

“我的大人哟,万一他真是公子扶苏,你是关了他,还把他弄去修长城,后果不堪设想啊……”县丞近乎恳求的说道。

县令陷入了沉思……

这时候县丞突然悄悄附耳对县令道:“要不,干脆放了他?”

县令正犹豫了起来,自己虽然有无数个理由推测出眼前的人不是扶苏。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万一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扶苏,那自己的仕途可以说是真的玩完了。县令正在犹豫要不要把他放了。

这时候赢峰站了出来,笑嘻嘻对着县令道:“多谢县令大人了,县令大人明察秋毫,我一定会将县令大人今天的英明一五一十告诉叔父的。”

“如此,那就多谢了,哈哈哈。”本来县令还在犹豫要不要把那个假扶苏放了。

但是,他是真扶苏的概率微乎其微,而讨好郡守侄子的机会就明显摆在眼前,与其去担忧那几乎小到看不见的可能,还不如抓住眼前这一个唾手可得的机会。

于是,本来还有点担心的县令,此时此刻早已把那仅有的担忧抛到九霄云外,扶苏给他的那块玉牌也被丢到了一边。

随后,县令和郡守的侄子赢峰就笑嘻嘻的出去喝酒了。

县丞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睛里充满了无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事关重大,为防不测,谨小慎微的县丞拾起了县令丢在一边的玉佩。

“来人,备马!”县丞火急火燎传命下人替他准备好马。然后风一般的去见郡守了。

毕竟事关重大,自己还是得去请郡守定夺才是,如果这个人不是扶苏那自己最多算是白跑一趟,如果万一真的是扶苏,这就是救自己的唯一方法了。

讨好了赢峰,好处全让县令一个人得了,到时候大祸临头,所有人就得跟着背后,县丞越想越气,心里越来越不平衡,不自觉抽了马两下鞭子,呐跑的更快了。

商鞅变法之初,南门立木取信。秦惠王年少曾因违法而被流放,太子首傅秦惠王之伯也被处以重典。

从此,秦国刑上大夫,礼下庶明,秦国上下,守法奉公,从最初的六国卑秦,不与会盟,到可以席卷天下,吞并六国。秦法严明,食禄者莫敢不从。

此时此刻,距商鞅变法已超百年,秦法弊端渐显,地方士吏缺乏约束,胡乱用典,随意歪曲秦法。

秦始皇收天下之兵器,铸成铜人以弱民,表面看似四平八稳的秦朝,其实早已暗流涌动,风雨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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