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巧酒暖,父者凉薄。
付女进仕,芝兰酥月。
那节后,周元良知道此事不能再停,他为了仕途将女儿送入楚帝手中的那个念头一出,于他,于周青沫两人是没了父女的情分了。
周青沫回来的那日杨氏为她沐浴更衣后,已然明白发生了何事。只是想过是女儿的心机不敢猜是自己枕边人的凉薄,若是真的她又会怎样?当年爱上的翩翩公子被利于熏了心肠,眼红张家兴盛,看不惯刘家商者出生,只道是周家根正苗红的士官之家,从小就是长辈口中的成大事者。
可多年的居人之下再好的少年郎也会得了失心疯,妒忌旁人的皇恩浩荡。疯到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同他年龄半大的那人,用的是娼妓的手段嫁的是周元良的亲生女儿。当真是失心疯了!
杨氏在屋外抹着眼泪,屋内周青沫早已没了眼泪。想不透自己为何醉的那般厉害,为何就遇到了陛下,如何失了身子,如何……
“娘,我没事!”眼角边还挂着一滴泪,双眼已哭得通红。“娘亲,孩儿想着娘做的烙饼,娘亲……”强装着无事,求母亲给自己做烙饼。
门外杨氏听了连声应了下来:“娘现在就给你做。”攥了帕子正准备走开时又回了头劝:“儿啊!娘日日守着你,你可不敢做傻事啊!”
屋内没声周青沫偷偷哭着,握着白绫指关节都发了白。那日宫中的内监送回来脑袋还是迷糊的,这几日母亲日夜不离的守着,父亲将房中绣花剪都让人收了去,这丈白绫是压在箱底藏下来的。杨氏又低头抹着眼泪走了。
白绫飞扬开来像极了一只硕大的蝴蝶,轻轻挂在房梁上。周青沫不敢去想自己是不是像那诸多寿石雕般邀宠的物件般送到皇帝身边,若然不是那正宫的皇后娘娘眼里也藏不得如此的狐媚手段,即使那不是自己做的旁人看来都是自己去谄媚的陛下。
妇人们的茶话会里陛下和皇后娘娘伉俪情深。娘娘的手段也是妇人口中津津乐道的事,陛下登基时,东宫里带来的夫人们封了位号除此之外内宫之事娘娘打理井井有条,从没出过岔子。
如今已然和那京中好风光没了关系,哪家姑娘没想过一生遇到个好儿郎,和满的过完一生。周青沫若不能嫁给皇家的子弟,不能嫁给侯府伯爵家的嫡子,也是能找个心上人,爱自己的人共度一生。如今……
脚脱了圆凳,人挂在了梁上视线逐渐模糊起来了!周青沫双手垂了下来,屋内的凳声响起屋外就有人闯了进来,喊叫着!厨间的杨氏听到闹了起来急急赶了回去,赶到房里时周青沫流着泪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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