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分明记得原剧情里这一段跟陆熠父母双亡放一起的,正好是将他“扫把星”转世的名声给坐实了,但她没想到,这老爷子是被陆家老太太活生生给气死的啊!
棠梨嘿嘿笑了两声,虽然这个时候笑成这样很不厚道,但这真能是给她带来了能将陆熠带走的契机。
她偷偷溜回祠堂,化作铜钱,开始进行带走陆熠的准备工作……
陆熠直到站在那破旧的“三清观”门前,才相信眼前这个已然改头换面的道士小姑娘,是真的要将自己带走啊。
而且,她还用的是如此奇妙的方式,也是颇费了一番心思,不过倒是很符合她这身打扮的……
距离那场颇为匆忙的丧礼,已经过去五年了,却仿佛就在昨日,诡异的气氛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当天,陆修文一手抱着自家老爷子的牌位,另一只手搀扶着陆家老太太,后面跟着手抱陆熠的蒋爱萍。
三人均是满脸哀凄的样子,在陆家村村民的簇拥下,往陆家祠堂而去。
陆家村由于全村都是陆氏后代,村民们多多少少都会有点亲戚关系。
因此,一般来说,不论婚丧,喜事还是白事,都会让办事的人家到陆氏祠堂里,给历代祖先排位磕头,以表明向祖宗们汇报自家的重大事件。
然后办事的人家,会在陆氏祠堂外的广场平地上,摆上三天的流水席,让全村的陆家人都过来参加一下。
而,陆熠爷爷的那场丧礼却因为陆氏祠堂里发生的怪事,匆匆忙忙只进行了一天就结束了。
在祠堂中三拜九叩之后,陆修文双手捧着老爹陆秉坤的牌位,两只手仿佛因为悲伤有些颤抖,还颇有些不舍地就要将牌位往他家那一脉的牌位桌台上放。
可谁知,陆修文不管怎样都没办法将牌位摆上去,刚一摆正就要松手,牌位就骨碌碌地滚下桌台,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手抖,没摆好。
他捡起滚下桌台的牌位,用手象征性地抚了抚上面的灰,又要摆上去,这次却连让牌位上桌台的机会都没给,他手上仿佛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手倏然松开,牌位又掉了下去。
陆修文看着眼前密密麻麻地祖宗牌位,额头都沁出了汗。他再次将牌位捡起,这次他的手更抖了……
“哎,你看着修文是咋回事啊?怎么牌位放不上去啊?”
站在祠堂大堂里的陆家村村民,看到这场景,议论纷纷。
“放不上去?以前可没出过这种事啊!你说,这是不是陆老爷子对他不满啊?!”说话的是村民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别的不在行,传八卦是一把好手,“我可听说了,昨天中午陆家老爷子跟修文这小子吃饭来着,那时候可还好好的呢。”
“真的啊?那难不成?”自然有那好事者应和着。
“我二大爷的表侄子看的可清楚了,修文喝得醉醺醺的,冲他爹嚷嚷呢,陆家老爷子气的都拍桌子了!”小混混津津乐道地传着话,“陆家老爷子多和气一人啊,都给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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