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主,我听说最近师月赌坊的玩客来头都不小啊,你说这一会我要是赢的他们身无分文了可如何是好?要不今儿坊主您承我个人情,我让着点他们,也省得坊主不好做。”扬抑试探着说道。
“四爷,我这师月赌坊从来就是打开门做生意,您赢是您的本事,况且师师可并未听人说过近几日坊里有什么大人物光临,您放心玩。”
“那我便放心了。”杨抑浅笑着回应,“赤二,先去前堂看看,还有没有松散点儿的位置。”
“是。”赤二会意。
到前堂,果然有些熟悉面孔。不过经赤二的提前警示,几人都是装作不认识杨抑,内心慌得不行。
“呦,四爷?”一人正从门外走进来。
“汪公子?刚来?”杨抑迎上前,“倒是少见汪公子在赌坊露面,一块儿来两把?”
“汪某今日也是有要事才来的赌坊,四爷那摸牌的本事汪某实在是望尘莫及,汪家祖辈传下来的家产可不能在我这儿败在牌桌上,就不陪四爷了。”
“谁说我今儿个要摸牌了?”杨抑上前勾住汪宇坤的肩,“押几轮骰子,小赌怡怡情就好了。”
“没成想四爷是来赌骰子的,这大小桌自四爷十六岁那年可就再没见您上过了,今日怎得有兴趣来尝尝这人间烟火了?”
“美人在侧嘛。人家不会玩那个,我总不好弃了他自己快活。”杨抑笑嘻嘻的冲陆铭眨眨眼,陆铭亦笑着收下。
“原来如此,在下正巧有事请教,一同去玩两把也好。”汪宇坤应下。
“好说,你四爷我上知天文下识地理,有什么事问我就对了!”杨抑十分自信,“不过!汪兄,借点儿银子?”
众人:......抑王这么穷的吗?!
“在下出门时比较急,身上的银子也不甚多,”汪宇坤从大袖中掏出一沓银票数了十张给杨抑,“一万两够吗?”
众人:......汪家这么富的吗?!
“够了够了。”杨抑接过银票。
“易,其实我带了银子...”陆铭弱弱开口。
“咱俩出门哪儿能让你花钱?拿着!”杨抑把刚借过来的钱塞进陆铭怀里,“去花!”
“赤二,身上有银子吗?”杨抑不怀好意的看向赤二。
“......有,带了二百两。”
“还记的我怎么教的你们吧?给你个任务,替主子还债,这场子随你玩什么,给我挣出一万两来。多出来的自己留着娶媳妇。”
“我只有二两!”赤二后槽牙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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