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徐徐尝完杏花圆子,何南秋一摸口袋,脸色一阵青白。

该死,根本就没带银子啊。

偏偏沉江月还瞅着她,看她脸色不定,尚未反应过来她的窘迫。

“月君,这杏花圆子是极好吃的,我一时兴奋带你尝这圆子,竟忘了自己没带银子…”

“你…可不可以…”

“我付,没关系。”

沉江月眼里蕴了几分笑意,叫来老板付钱给他,“这圆子的确好吃,下次我们一定再来吃。”

“好嘞,等客官下次来吃。”

沉江月转过头说,“以后有空再来一起吃,好吗?”

带着鬼面,更显沉江月一双凤眸温柔透彻,就像一潭春水。

何南秋更窘迫了,不是因为付钱,是因为那样倾城的人,陪她吃宵夜,还说有下次。

母胎solo20年,此时此刻数以千万计的粉红泡泡在她心里噗噜噜撸的冒着。

噗噜噜噜。

酒醉的不像沉江月,倒像是她了。

他们边向河岸走,边聊天着。

沉江月问她,“不知牡丹袖中发光方匣为何物,也不似烛火明珠一类,甚为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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