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中许是有人受了伤。
行至茶棚,马车停了下来,看样子也是要来歇脚的。
霁寒宵昨夜夜闯师门,逼问张尚黎家长女下落,怎知张尚誓死不,受了张尚一掌,怎知这张掌门接着又给了自己一掌。霁寒宵因此身受重伤,埋伏在暗处的仆人将他带下山来。
临走前他还不忘在长生门门口下了迷踪咒,今日是别想有人能进出长生门了。
一路的颠簸让霁寒宵觉得不适,内力翻涌,便要下车透透气。
打头骑马的一位男子下马去掀开车帘,而那马夫也跪在地由这车的男子踏着走下马车。
“主人慢些!”
那仆人似乎十分在意他的主人。
“无妨,一点伤。”
那主人脸色惨白,莫非他就是受伤之人?
霁寒宵头带束发的嵌红玉宝珠紫金冠,齐眉带着浅色昆山图样的抹额。身着浅蓝色开衫,腰系螺纹白玉带,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无甚多话语,一副淡泊的模样。
黎婳看他由仆人左右簇拥向这走过来,那仆饶神色看起来生怕他出了一丝差错似的。
站在他身边的那位刚刚骑马的男子喊到:
“二,看茶。”
……
“客官,来了。”
“店地处偏僻,凉茶只为客官解解渴,还望贵公子不要嫌弃。”
霁寒宵接过茶杯,茶水刚要送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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