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也怕陆黎出什么事,他不再耽搁,打了电话告诉了陆阳,不过说的是陆黎闹了脾气离家出走了,经过没有细说。
陆阳心一沉,他知道陆黎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有当事人知道,挂断陆丰的电话,他就打给了陆黎,电话接通,陆阳没有多余的情绪问她“在哪儿?”
陆黎知道陆丰肯定给陆阳打了电话,她不想让陆阳担心“哥,我没事,不用担心!等会我去夏苏家里,不想在二伯家住了,总归不太方便。”
陆阳没有问事情经过,总归是不太愉快的“好,到了夏苏家给我打个电话。”
陆黎这晚睡在了夏苏家里,她庆幸,还好她还有这么好的一个朋友。
易沉在国外的事业在六月份已经稳定下来,也是这个月开始,他紧绷的神经能稍稍松懈一些,他觉得不对劲的时候,陆家的事已经发生了两个月,以前陆瑞每个星期天,都会简洁的问问他的近况,有时候还会视频聊一会,连续八周都没有发消息给他,这是从未有过的,易沉以为或许是陆瑞太忙,又或许是陆瑞觉得他最近的状况很好不用超心了。
易沉那段时间太忙,也没有心情思考这些,直到这个月,他实在不太放心,才打电话给陆瑞,电话却打不通,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联系陆黎,他没有陆黎的电话,就发了视频过去,没想到出现一行陆黎把他删了的消息。
易沉只好在微信上问陆阳,陆阳支支吾吾的,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陆瑞给陆阳交代过,让易沉安心在国外好好学习,就算知道也帮不上什么,又何必让他担心?
易沉最后是问国内的朋友才知道的,毕竟沈玉晴出车祸,陆家破产,陆瑞坐牢是件大事,这事已经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A市已经无人不晓了,最后一个知道的恐怕就是他自己了。
通过朋友他还了解到,陆阳和陆黎日子不太好过,陆阳算是辍学打工了,陆黎暂时住在二伯家,听说还闹了别扭,具体怎么样他也不太清楚,他心急如焚。
半个月后易沉处理好这边的事就匆匆赶回了国,他不再像年轻时那么任性,他用了两天时间接手易姜峰留给他的股份,和他名下的所有财产,他决定接陆黎去他以前的家,离她家只有几分钟的路程,房子格局也和陆黎家很相似,他想陆黎会喜欢的,他其实不太喜欢,只因为总会想起父亲和那沉重的过去,他还没有办法释怀,对他来说这熟悉的房子却是一座监牢。
自从他接手易姜峰的股份后,他的一切都回到了熟悉的原点,不同的是他的身份变了,摇身一变成了“易佳”的大股东,空降的总裁。
易沉回来那天就把管家请回来了,吴伯今年五十岁,跟了易姜峰五年,易姜峰去世后,吴伯的每个月工资也是照常发,偶尔打扫一下房子,易沉回来吴伯自然是高兴得热泪盈眶,当天就把家里收拾妥当。
易沉去接陆黎这天,是回国后的第五天晚上五点,吴伯跟着一起去的。
易沉这几天几乎没怎么合过眼,疲惫不堪,趁着去陆丰家的一段路程,他在后座上靠着眯了一会。
当车停到了停车场,易沉就就睁开了眼,陆丰家他只知道大概的地址,还是曾经陆瑞开车经过陆丰家无意间提起,他说“陆黎的二伯就住在这一块,环境还不错,就在那小公园前边。”
易沉和吴伯下车,易沉交代了新来的司机几句“时间可能会久一些,你可以到处走走。”
司机刚来,他不知道易沉的脾气好不好相处,因为工资有些高,他不敢怠慢,他知道易沉是去接人,他说“没关系,我等你们!”
易沉和吴伯走了一段距离,他们来到了物业管理处,易沉问了一名管理人员,说陆丰是他的亲戚,号码忘记存了,管理员见他气度不凡一看就是正人君子,就告诉了他电话,易沉递上一包中华后,管理员更是痛快的说了陆丰家在几栋几单元。
陆黎被一个陌生电话骚扰了,她不接对方就一直打,她索性接起来不耐烦的问“哪位?”
电话那头声音响起“黎黎!我是陆丹,你叔叔来接你,你过来吧!”
陆黎愣住问她“是哪个叔叔?”
陆丹被问楞住了,不禁想:陆黎的叔叔很多吗?不过这些不是她该想的,看着那方在客厅矜贵冷清的男人,长得真帅,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是知道易沉的,可从没有见过,也知道他去国外了,这次回来想必也是因为陆黎家发生的事,这也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陆丹回她“是易沉!”
陆黎听到陆丹说的名字有些不敢相信,他不是在国外吗?怎么会回来?学业应该没有完成的,他回来干什么?
陆黎对他的不满都一扫而空,心里有些纠结,她期盼过他的出现,可真出现时她又忐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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