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抚着她的发,笑容在一瞬间温柔得杀伤人眼:“可是轻轻,他说的是真的。”
郑轻轻听着他轻描淡写地承认,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咬着牙,很困难地控制住自己,才没有失态到哽咽出声。
陆郗城用指腹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湿意,笑了笑:“轻轻,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他的语调偏低,在这样阳光热烈的夏意,带着不紧不慢的温柔低沉,叩击着人心头最柔软的地方。
郑轻轻几乎溃败……
“那一年,我在国外生活的时候,在一家医院当医生。有一天晚上,我下班路过一个小巷口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女孩子,被两个人混混侮辱。我没有多想,用随身携带的美术刀,杀了他们。”
陆郗城用瓷白的指节指了指自己的颈边,语调低缓地回想:“大概就是割在这里,一刀毙命。”
他的语气变得又轻又柔,倾身靠近她,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轻轻,我不后悔杀了他们。我只是很后悔,当时怎么就让他们死的这么轻易。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会放干他们身上的最后一滴血,让他们在痛苦中,意识清晰地死去。”
郑轻轻在他靠近自己的那一刻,下意识地抱住了他。他的鼻息温热,洒在自己身上,那样的真切。
郑轻轻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
她闭上眼,小心地拍着他的脊背,愧疚感几乎将自己淹没:“陆郗城,对不起。”
郑轻轻小的时候,母亲曾经对她说:“轻轻,看一件事不能只看表面,未知全貌,就不要去评价。”
终究是她,没有禁得住别人三言两语的挑拨,勾起了陆郗城不愿提及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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