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古禅院里,文昌先生宣布教授的课待续,可自由交流一番的时候。月战熙向陆长空问道:“长空,你和陆爷爷在边疆戍守时,是否,也如街市上众多百姓议论着的事情里一样,在边疆为边疆植树种粮过。”

听着月战熙的话语,宫越也看向陆长空,期待他的回答。虽然自己从父王嘴里,听到过很多遍,但都是转述的,而眼前的这个同窗,是见证者或许还是亲历者。

陆长空看了一眼月战熙,从他眼中闪射出来的是敬重与怜惜,而视线转到宫越脸上的时候,宫越看似是一番平静的,却难掩他与月战熙同样的情感和期待。

“在爷爷戍守的边疆上,除了还需嗷嗷待哺的小孩外,所有的人都亲历过种树种粮,这些在边疆所有人眼中,都是如吃饭一样的寻常事。”

“是很件辛苦的事情吧。”月战熙接着说道。

“或许边疆将士先辈们,更多的是苦。而在我所经历的这些年,我看到和体验到的是身体的劳苦,心里的甘甜,还有脸上抹不去的喜悦。”陆长空平静地说着。

宫越与月战熙听着陆长空的叙述,都含笑地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如玉的小公子。

如果说街上听到的传言,公布墙上看到的文字,形成的边疆将士的形象有多遥远的话,眼前的这张平静的脸儿,所显示的形象就有多近,这距离近得如同两颗相贴的心一样。

“阿越和阿熙,虽没和长空一样经历过边疆的生活,特别是,为边疆新变化出过力的那种动人的体验。但,这并不妨碍你们形成,如同边疆将士那样的坚定意志,还有那份以苦为乐的那种坚持。”文昌先生听到自己这几个学生的对话,以及看到他们的神情后,出声道着。

“其实,不论是学文还是习武,保持那样的信念,并为之付出,那样之后的成就与收获都是非比寻常的。再一个,就是那种我为我、为天下的这种高义,引起天下百姓的这种共鸣,无论是对个人的修为,还是燕图国与民的前途都是影响极其深远的。这也是,咱燕图国如此和乐,发展走的如此步稳的重要内因。”文昌先生对着几个聚神听着,凝神思考着的学生授说着。

“谢先生教授,学生定当铭记。”宫越、陆长空、月战熙三人同声说着。

“好了,边疆的新变化,宫越与月战熙有机会的话,可以去体验一番。到那时,为师可要在你们身上看到,如长空,如文书中描述的这种表情这种心境的。”文昌先生郑重的说着后面的话语,仿佛不这样的话,不足以表达他的期盼。

宫越和月战熙点头应是。

“好了,现在,我们继续开始上课。”文昌先生宣布着新一堂课的开始。

这天休学,宫越从文昌先生的古禅院,如往常一般回到里亲王府。却在府里遇到了一个意外的来客,自己的大堂兄,燕图的大皇子宫骏。

“大堂兄怎么会此时来里亲王府?是有什么要事吗。”宫越惊讶了一下地问着,从自己院子里出来的,正向自己走过来的宫骏。

“阿越,你回来啦。”宫骏没回答宫越的疑问,而是十分喜悦地向着宫越说着。看样子,自己的大堂兄,似乎在自己的院子等了很久呢。

“咱们到你书房聊吧。”宫骏还是没有说,来里亲王府等候自己的缘由,而是笑着建议道。

“好啊。”宫越含笑应答着。

两人到了宫越的书房,宫骏先让宫越坐下,张着嘴巴两遍想对自己说,却没说出话音。宫越不催促,静静地等候他的说辞。

宫骏踱步走了两个小半圈,才像鼓足气一样开口说道:“阿越,你可愿意,成为父王的接班人,燕图江山的新一继任者?”

宫骏说完后,眼睛盯着宫越一眨不眨地看,眼神了充满了期待。

“大堂兄为何这样说?”宫越问宫秦,同时在心底默默翻了一遍,自己似乎没有显露过,自己的皇伯父之前有意,让自己成为他的继承人这一信息啊。

“今天,父皇让我准备一番,他不日将宣布我成为燕图太子。我向父皇举荐了你。而父皇说‘你能说服宫越那小子来当太子,我也不反对。’故而,我,这不是立马来府上等你回来对你说嘛。”宫骏道着前因。

“大堂兄为何觉得,我合适?我会答应?”宫越反问着。

宫骏定了一下神,正了一下色道:“你太学里的那番回答,显示着你对百姓的深沉感受,一个为百姓着想,把百姓放在心上,护在行为里的人,是很适合当君主的。至于答应这一问,我这不是正在劝说着嘛?”宫骏说道后面,脸上带些笑意的期待。

“怎样,你可会答应,我这大堂兄啊?”宫骏接着便问道。

“大堂兄,你既然听到那些回答,能说出这样的感受,说明你也有同感,怀有一颗同样的心。也就是说,你自己就会是合适的人选。”宫越回应道。

“可,这不是,父皇他比较属意于你嘛。”宫骏有些犹豫地说着。

“此话怎讲?”宫越平静地问,心底转动着别思量。

“父皇太学里的提问,你的回答后,父皇再度的太学留宿提议。串联起来,显示着父皇他有意,你成为他的继人者。”宫骏平静的说着自己观察到的信息。

要说,燕图主之前对宫越的这一谋啊,可谋的不那么成功呀。除了之前的里亲王宫周猜到外,这不,又来了一个猜到者,他自己的儿子,他现在属意的继任者。

“如此说来的话,皇伯父他现在不提太学留宿之事,按大堂兄你的猜测顺延,是不是,可以认为皇伯父他,已对我歇了那样的心思啊。”宫越笑着,向宫骏咨询着自己猜想的答案。

“父皇对你的心思歇没歇,我不得而知,只是他让太学向古禅院的文昌先生抢一个,可以留宿太学的人,抢不到的概率是可以肯定的。”宫骏也算是了解过,知道文昌先生的为人等,故而对宫越这样直白的表说着。

“大堂兄,你是无意于燕图将来江山的治理者之位吗?”宫越好奇地问着,心却像是提了起来,暗自在心底祈祷着,宫骏大堂兄可千万不要像自己,之前拒绝皇伯父那样,成为第二个不想成为皇伯父继任者的人呐?

那自己会不安的,自己当初对皇伯父直接表明拒绝。一方面是,自己内心不想成为燕图江山继皇伯父后的一位治理者。更重要的方面是,有宫骏大堂兄这位合适者在,所以自己才拒绝的毫不犹豫。

“那倒不是。”听着宫骏的回答,宫越提起来的心终于放下了,不是就好。于是,宫越以一副,等着听自己大堂兄后续话语的表情看着宫骏。

宫骏也看出了宫越的意图,半响后,宫骏继续说着:“不是不愿意,只是,有一个适合如你之人,同时也是父皇心中想选的,所以,我觉得你更合适。”

“大堂兄认为我合适,可我认为大堂兄自己就很合适啊。这不,皇伯父不是让你准备好,他将宣布你为太子嘛,这就是他觉得你合适,选择的也是你的最好的证据呐。”宫越笑着对宫骏说道。

“若果我能说服你成为太子,父皇是不会反对的,而我自己也同样会高兴。”宫骏也淡笑着看着宫越说道。

“可,很抱歉呐,要让大皇兄失望了,我无意于燕图江山的治理者呐。”宫越淡笑着说着。话语听在宫骏耳朵里,可他的表情并无失望或放弃的意向显露。

过了一会儿,宫骏说:“阿越你要怎样才可答应呐?是因为父皇提了我当太子之事,让你有顾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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