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出个带把子的,陈实还那么喜欢,就说昨天他还在蒋氏那死老婆子面前护得紧。

这份宠溺原本该属于她才对,想到家里的男人赵山跟铁疙瘩似的,整天除了打铁就是打铁,一点情趣都没有。

陈实虽然本本分分,性子跟木头一样,可有时也会给马氏一些小惊喜。

每每想到过往,王梅子心酸无比。尤其看到陈实有时心脏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看着马氏又嫉妒了好几分。

陈春花从王梅子看出了嫉妒的光芒,嫉妒他们这些孩子自然不可能,那么就是包子娘?

女人之间的嫉妒,无非就是容貌要么就是男人。

包子娘确实长得比王梅子好看得不要太多,名声也好。

王梅子跟包子娘完全没有可比性。

王梅子凑过来安慰说,“春花呀,你呀别难过,凭我跟你爹这么多年的感情,王婶子也会帮你找个好人家的。”

不知道听到哪一句,马氏脸色不太好看。

马氏难看一脸,王梅子嘴角得意一笑。

多年的感情?确定不是用词不当?

怎么听出一股老坛酸菜面的既视感。

陈春花翻了翻白眼,“你哪知眼睛看到我难过了?”

她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如此乐观向上的好状态,她确定自己不是得了白内障?

王梅子认为陈春花是故作坚强,这都为贾乾自杀两次了,根本就是忘不了。

春花这丫头性子倒是倔得可以,想当初她连这份勇气都没有。

如果不是马氏生的,她指不定看在同病相怜的份上,给她说说媒。

王梅子拍了拍她肩膀,抽搭了几下,“春花,婶子知道你委屈,你心里的苦,婶子都体验过。”

陈春花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什么节奏,苦情戏上身?

就她王梅子这彪悍的架势,谁敢让她委屈呀?

她还真的挺好奇是哪个大佬,得膜拜一下。

到了真相的那一刻,陈春花直接一句,还是省省吧!

王梅子一副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陈春花完全跟她不在线上,“我不苦,我很高兴。”

“我都知道,我都知道。”王梅子抹了抹泪,恨恨地瞪着马氏。

你知道个屁呀!

陈春花心里暗暗腹诽着。

简直对牛弹琴,她可不想听她唠叨她那些爱恨情仇。

就在陈春花以为还得备受煎熬之际,牛老叔把牛车停在一旁,说了一句,“赵家媳妇,牛家村到了。”

牛家村跟沙溪村隔了十多里路,也不是很远,再往前经过刘畔村,照沟村,最后才抵达镇上。

王梅子用着绢布擦了擦眼,前一秒还在哭来着,一下车笑得跟个鬼的。

刚没走两步,牛老叔用手里赶牛的家伙拦住了她,“赵家媳妇,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这赵家媳妇每次都不厚道,坐完车拍拍屁股就想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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