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咱们就这么走了?”傅渊的心腹东哥皱眉回头不解的看着后面的朱门,匾额。
“不走等着魏峥多嘲讽本公子几句?”傅渊笑笑。
少年生的一副好模样,笑起来的时候天地都失了颜色。
“可是……”东哥还想说什么,傅渊却率先打断了。
“这件事儿他魏峥想撇清也撇不清的,咱们只管等着就是了,找证据查案子这种费心费力的事情等着三司法的人去就行了。”傅渊回头意味不明的瞅了一眼宣城王府大门口。
“永安郡主是这件事儿最大的受害者,听说昨儿半夜里定国侯府都还灯火通明,咱们也应该要去慰问慰问的。”傅渊这样说着,就带着东哥往定国侯府那边去了。
宣城王府和定国侯府相隔不远,主仆俩步行也要不了多久时间。
“可是奴才听说昨儿半夜里宫里还去了太医,连门都没进去就被赶出来了。”东哥一脸担心。
要说这东都城里谁最狂妄,从前有宣城王府的那位,如今看来宣城王府那位也要靠边站了。
对于东哥的话,傅渊不置可否。
“姑娘小国舅来了。”听雨楼,易泠坐在槐花树下贵妃塌上,手上还拿着一卷往生咒。
“傅渊?”易泠皱眉,她才来东都不久,听的最多的就是年少轻狂剑指苍天的世子峥和鲜衣怒马风流明媚的公子渊。
“让他进来吧。”易泠倚在贵妃塌上没动,初夏的天气略有些闷热,可是对于易泠来说料峭的春寒仿佛还没过去。
下意识的拢了拢身上的狐狸皮毯子,眸色低沉,头有些疼了。
“姑娘可是头疼了?如今虽是初夏了,风火树荫还是有些凉的。”星辰将手上一直拿着的厚重的披风盖在狐狸皮毯子上面。
易泠没说话,低垂着的眉眼叫人看不清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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