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凌对碧荷耳语了几句,碧荷便走到少妇面前,柔声说道:“这位夫人,星凌少爷见您伤心哭泣这么久,恐对腹中胎儿不利,特命我为您把脉瞧瞧。”说罢,便作势要去拉少妇的手腕。

少妇摸着自己的肚子,一丝惊恐从眸中掠过,慌忙摆了摆手,对碧荷急声道:“不,不必了,我没事的。”

长衫男子见状挡到了碧荷与少妇的中间,对碧荷拱手说道:“不必麻烦这位姑娘了,多谢星凌少爷关心。我表妹说没事,就不用把脉了,还请星凌少爷为我表妹讨回赔偿才是。”

他说完这话又朝舒星凌有礼一笑,态度极为谦厚。

“就是啊,星凌少爷,这事您怎么看,快给一个说法吧!”刘恒此时起哄说道,言语之中满是不屑。

“我见你刚才和穆二公子从同一个厢房出来,莫不是你也要偏袒穆家吧!哎,还真是官官相护呀!”

这话虽是对着舒星凌说的,但眸光却放在穆郅聪脸上,眼底的讥讽表露无遗。

听他此言,众人窃窃私语起来,虽然没听说星凌少爷与穆家有什么交情,但她刚才的确是与穆家兄弟同在一个厢房,而且还有舒二小姐。

关于舒二小姐钟情于穆大公子的事,珍馐楼的食客多少有些耳闻。

现在事实明摆在面前,她不让珍馐楼赔偿银子,叫婢女去给人家把什么脉呀?难道真是有心偏袒?

这些议论让舒星凌无语,他们怎么就认为她让珍馐楼赔偿,珍馐楼就会赔偿了?

她朝刘恒瞥了一眼,这人还真能煽动气氛,若他与那二人不是一伙的,那也算是一个人才,放到现代绝对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

被她瞥了这一眼,刘恒面上的不屑收敛了一些,他也不知为何心中忽觉有些不好意思,故作淡定的整理了一下发冠。

她瞥他那一眼时,没有任何表情,他却觉得她在笑,是嘲笑他?讥笑他?

好像都不是。

穆郅睿听到众人对舒星凌的议论,心中有些不悦。想要呵斥众人时,被穆郅聪一个眼神制止住了。那眸中之意是星凌少爷都不在意,他们不必多言。

舒星凌眸光扫过那少妇与长衫男子后,落在了小木身上。

此时的小木,仍跪在地上不愿起身,有种不还他清白,他就跪地不起的意思。嘴角挂着血痕,眼底闪着泪花,眸光却是清明澄亮。

舒星凌示意碧荷询问一下小木,碧荷便柔声问道:“小木,你且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可是你撞坏了他们的玉壶?”

“不,不是我,不管我的事呀!”小木哽咽为自己辩解道。

“小木,你要把话说清楚,不然怎么证明不关你的事呢?”碧荷对他浅浅一笑,柔声引导他把经过说出来。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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