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元年,关中土地贫瘠,水利不兴。欲兼并六国且处于不败之地,必先兴其农田水利,提高粮食产量。
韩国邻秦国之东,秦国发难,韩必首当其冲。韩国君主恒惠王欲使疲秦之策。
“水工郑国精通水利之术,寡人遣汝使秦,助其兴修水利。望汝不负使命,早日完工,建两国邦交。”
小太监宣完旨,将一道密旨塞到郑国手中“郑水工放心,王上必会做封赏,你只需只身前去,王上必会派人照顾你的妻儿,也省的他们陪你长途奔波。”
前厅,郑国面色黝黑,表情的凝重,眼中红烛的光影摇动。燃了那竹片,不肖片刻,化为灰烬。
公元前246年,郑国使秦,郑王氏牵着大女儿,挺着孕肚,立于城门处,望着车马离去,以巾拭泪。
公元前237年,水利渠道已经修建过半,郑国立于河道旁,手执工程舆图,望这秀丽河山,良田万顷,百姓以血肉之躯垦荒挖渠,虽是辛劳,却也是带着期盼。而自己虽是异国之人,却也是与这片土地上的百姓感同身受,愿以自己的绵薄之力造福这些异邦民众。
然自己终究为韩国百姓,君主以自己的妻儿为质子,自己的家人无力守护。韩国已是强弩之末,秦国强盛平六国是大势所驱。在大势之下,自己对韩王的服从无疑是螳臂当车。“汝实为间谍,望救国于危难。”纵使清醒,却难逃使命。
“郑水工,丞相李斯派人来宣你入宫面见王上。”一小厮拱手站于郑国的身后。
广厦千顷,郑国进入朝堂,地光可鉴人,庙阁之高如顶天立地。
秦王嬴政端坐于庙堂之上,李斯立于台阶之下。郑国为上方的威严所震慑,立刻跪下伏于地上,全身颤抖。
“韩人郑国你可知罪。”李斯盯着伏于堂下,汗如雨下的郑国。
“草民知罪,草民为韩国使臣亦是间谍。虽伊始臣为间,然渠成亦秦之利也。臣为韩延数岁之命,而为秦建万世之功。”郑国知道如今若是狡辩毫无用处,唯有如实承认方可有一条活路。
嬴政轻嗤道“你倒是诚实,罢了,你若是今天有半句假话,寡人必让你身首异处。望你尽心为我秦国修建通渠,寡人必会对你进行封赏的,你可记住。”
“草民遵旨,必不负王上。”郑国的身躯又抖了几下,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滴在地上。
“嗯,你退下吧。”嬴政挥手表示,然后用眼神看着李斯。“丞相,你觉得此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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