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当真有两名郎君?”
简直让她头大了,话说一姑娘怎么可以同时与两男生处对象的,她钱婳多么善良多么用情最专一的女生,钱家人要按头她当渣女么?
呸!
不对了,她怎么又将自己给绕进去了,说好的逃婚跑路。
管他什么会做菜的易郎君,擅长射箭的余郎君,看中她算他们眼光好却与她无缘的,再说她又不喜欢肌肉男,至于会最菜的可多了。
北丫鬟随她去御街,不是喜欢到对面蹭饭么,她只要脸皮厚有何不可。
总之,那人对不起三姑娘的,她跑路前去敲顿饭亦合情理,说不准会顺手敲些银两的,此事需早些打算。
“姑娘,这如何应对?”北丫鬟似乎更忧心的,心知会元郎冒名来参选,至于不曾被主家看出来,岂非更有能耐的。
“应对,记的昨夜你与我说了甚话。”
昨夜,钱婳将所有已知情形与钱家众人对肖易的态度,联系在一起琢磨,又以吃喝谈心的诚意,由北丫鬟口中套了些话。
虽不敢百分百确定,亦差不多了。
嗬,她坐等南北丫鬟互撕。
“你这嘴欠的丫头,又与姑娘说了什么?”小南只瞧钱婳的眼神,便知其中内情了,今值多事之秋,她们三姑娘的缘分如乱麻,越理越乱。
“我可不曾提会元郎来钱家的。”小北实力演绎何为不打自招。
“你……”小南气的语塞,等着瞧,待二少爷知晓,被掌嘴都怪不得旁人。
“难不成你乐意见姑娘嫁到边境,再说你不过只见了余郎君,便可只他心么?”
“你又怎知余郎君是那等伪君子,我晓的家主与大娘子不会将姑娘嫁出临安城。”
“那会元郎与姑娘更配了。”
“你又作的不知姓甚名谁,今日你便是被家主少爷们打到皮开肉绽,我亦不会皱眉。”
“小南姐姐,你有所不知。”
小北长呼了口气,又用十分诚恳的语调对钱婳道:“姑娘,奴婢确有一事瞒你,此时可与姑娘说了。”
“小北,你闭嘴,嫌不够乱么。”
“不乱,姑娘你放心选中意之人!”
“你疯了!”
南丫鬟所言,钱婳亦有同感的,如果说南丫鬟一向反对三姑娘与会元郎组,那么北丫鬟是两人的真爱粉。
能让真爱粉主动开口拆,只有疯了可以解释的。
“会元郎那日的确对不起姑娘,可近来如何对姑娘,奴婢看在眼里,若有人这般待奴婢,奴婢亦欢喜的,何况姑娘原中意他。”
“你与姑娘扯这些便算了,难道见了家主,当着今日入选的郎君们,亦要如此辱姑娘清誉,我定不会饶你的。”
“小南姐姐莫怒,听我与姑娘说。”
“姑娘你莫听疯丫头多言,那肖家会元郎可是当面拒婚的,纵你不介意,又让主家大娘子与少爷们如何自处。”
当面,拒婚。
确定了,原来理不清的都解释通了,所以招婿不是毫无缘由的,有人通风报信,钱家人以为她又遭了那肖家会元郎的道。
一时不语,丫鬟们亦沉默着看她。
“莫要看我,他们选的郎君,自有他们管的。”可能她不用逃婚了,丫鬟都说钱家人不会将她嫁出临安的。
边境做生意的郎君倒好应对的,只钱家人不动摇,虽说钱家不差钱,可赘婿不是人人都会当的。
至于那个非临安城的郎君,多与些银两,如若执意,她不介意露出真面目给对方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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