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潘子围在那口大红色的棺材旁,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着。棺材放在一块硕大的玉石上,我估摸了一下玉石,是天然的一整块,高度大约有一米。潘子摸了摸,两眼放光的说道:“发了,发了,这个玉石要是弄出去,咱们下半辈子就吃喝不愁了,老吴,这么大的玉,你看这品相比缅甸的翡翠还要高几个等级,啧,啧,好东西,好东西,绝对值大钱。”
我用手摸了摸,冰凉润滑,手感就像绸缎般细腻。我对潘子说道:“玉是好玉,那也要等咱们出去再说,要是出不去,就算这里有一座金山也是干瞪眼的份。”
潘子也叹了一口气,便看向棺材,他用手摸了摸棺材,皱着眉头说:“我虽然在木材厂上班,但是这样的木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我说道:“你老爹也是做棺材的,你能看出啥门道不?”
潘子说道:“我老爹也是半路出家,更何况我也不常在他那棺材铺住,对棺材我是没有研究。要不,我们把棺材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放着啥?”
“这,可惜了,可惜了。”潘子说着捡起了地上的那摔成两半的玉。
我心中疑虑,要是蹦出个粽子啥的,我们就死翘翘了,但是现在能不能活着出去都难说,要是看不到里面装着啥,我这心里总痒痒的。
我看了潘子一眼,说:“好,开棺。”
下面的玉石有一米高,上面的棺材也差不多一米高,周围也没有垫脚的,仅仅凭一个人很难打开上面的棺材盖子,于是我蹲下身,潘子脱掉鞋子踩在我的肩膀上。
开始开棺。
潘子在上面倒持了很久,才摸索出了打开棺材盖子的方法,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仅仅把棺材盖子推动了一点。
感到我的嘴碰到了柔软的东西上,鼻子中闻道如兰的香味,这,这,我感到我的嘴正好亲到那女尸的嘴上。
我在下面喊道:“潘子你能不能快点,我这都坚持不住了。”
潘子在上面说道:“老吴,你来吧,我是没劲了。”
潘子下来后,稍微休息片刻,我站在潘子的肩旁上,扶住了那口大红色的棺材。棺材盖子已经被潘子推动了两指宽的一条缝隙,我的手放在棺材盖子上,可以感觉到上面刻着细腻的图案,只是上面黑不拉几也看不清楚到底画的啥玩意,我吸了一口气,用力一推,“咯咯”可以听到棺材盖子摩擦的响声。
棺材盖子感觉非常的沉重,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就这样被我推开了大约一半的距离,我气喘吁吁的对潘子说:“潘子,给我萤火虫包。”
我拿着萤火虫包,向棺材内部一照,发现里面竟然躺着一个大美女,正当我仔细看的时候,忽然一股吸力从棺材里面传了过来,我心头一惊,连忙向外撤,但是这股吸力太大,我竟然挣脱不开,把右手萤火虫包向外面一丢,想用双手推棺材,这个时候我的头已经被吸了进去。
我在上面挣扎着,大喊:“潘子拉我。”
潘子感觉到不对头,他双手一下抓住我的胯部,向下拉我,我就穿了一个裤头,他这一拉把我的裤头拉了下来,下面的劲道一松,我就被里面的吸力带到了棺材之中,只听“砰”的一声棺材盖子合上了。
我拿着萤火虫包,向棺材内部一照,发现里面竟然躺着一个大美女,正当我仔细看的时候,忽然一股吸力从棺材里面传了过来,我心头一惊,连忙向外撤,但是这股吸力太大,我竟然挣脱不开,把右手萤火虫包向外面一丢,想用双手推棺材,这个时候我的头已经被吸了进去。
我心中大骂潘子,你丫的不会拉老子的腿,干嘛拽老子的裤头,这下好了,我就一丝不挂、光着屁股进入了棺材之中。
这个狭小的空间,漆黑,漆黑的。
“俺可是一清二白,呸,呸,是一穷二白,这不委屈你了嘛。”
感到我的嘴碰到了柔软的东西上,鼻子中闻道如兰的香味,这,这,我感到我的嘴正好亲到那女尸的嘴上。
哎呀呀,哎呀呀,女尸勿怪,女尸勿怪,我不是存心亵渎你的,我也不知道这是咋个回事,出去了,一定给你多烧纸钱。
周围黑咕隆咚,我心中想这吸力古怪,我不能做了这女尸的殉葬品啊,于是双手向下一按,想挣扎着起来快点出去,却按到了高高的软软的东西上面,心想这难道是女尸的胸部,没有想到还这么有弹性。
不对,不对,女尸咋还有体温?
于是我向女尸的手部摸了过去,热的,滑溜溜,还很细腻。
我拿着萤火虫包,向棺材内部一照,发现里面竟然躺着一个大美女,正当我仔细看的时候,忽然一股吸力从棺材里面传了过来,我心头一惊,连忙向外撤,但是这股吸力太大,我竟然挣脱不开,把右手萤火虫包向外面一丢,想用双手推棺材,这个时候我的头已经被吸了进去。
我一下子呆住了,诈尸?粽子?到底咋回事?哎呀啊,我不敢想了。这个时候,我感到她的手竟然动了一下,紧接着,我感到,她的另外一只手摸到了我的背上,我菊花一紧,条件反射般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下部。
不好,不好,我这是赤身裸体的自投罗网啊,完了,完了,她会不会吸干我的阳气,吸干我的那啥……我落个那啥尽而亡,死了,死了死了。牡丹花下死,老天让我这个死法,我认了。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感到她嘴里吐出一口如兰香气。迷迷糊糊中,我忽然置身于一个女子的闺房中。
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随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儿飘动,窗边的雕花瓷盆中栽着一株娇艳的珍珠梅。
她咯咯一笑,说道:“想出去的话,你要帮我找一样东西。”
另一边是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还有一顶金镶宝钿花鸾凤冠和一串倒架念珠。
桌上,两只红蜡烛正发出淡淡的光芒,微风从窗边吹来,烛光摇曳。微风一吹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是赤身裸体,腿一弓,连忙用双手捂住隐私部位。
再转头一看,我的眼睛立马被吸引住了,视线久久不能离开。
我勒个去,她真美。
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我虽然没有见过古代四大美女,但是眼前的女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纤手皓肤如玉,乌发似水,柳眉如画,性感朱唇红润似樱,神态秀雅绝俗,精致的脸蛋和五官真是一组黄金比例,那身段,还有那……哎呀哎呀。
床上挂着玫红色的纱幔,一缕风吹来,纱幔随之舞动,妖娆瑰丽。床头摆放着用苏绣绣着莲花的枕头,一床被子粉红清新,上绣着栀子花,倒是说不出的和谐。
啊,啊,啊。
该咋办,该咋办,脸有点发烧该咋办,鼻子中有热血留下来了该咋办,快捂不住了,该咋办,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我猫着腰,弓着腿,捂着那啥,潺潺问她道:“神仙?”
潘子在上面倒持了很久,才摸索出了打开棺材盖子的方法,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仅仅把棺材盖子推动了一点。
她坐在床边摇摇头。
“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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