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怒气的齐志坤对着一侧的贴身丫头使了一个眼色,那丫头立刻会意,走到齐绾儿面前,背着所有人拉开了袖子,查看了一番,然后又回到齐志坤的身侧耳语一声。

这时长河将赵氏带了过来,她来时并不知发生了何事,媚态四起,眼波流转,看起来就不像是安分的妇人,竟有些青楼女子的风韵。

“老爷,叫我过来所谓何事?”

齐志坤没有回答,而是缓缓的走下座位,然后站在低垂着头的苏鹤轩面前,没有做声,一时间气氛变得安静的吓人。

“唔……”

苏鹤轩痛苦的呜咽一声,原来是齐志坤抬脚一脚将他踹倒在地,顿时痛苦的脸上的肌肉都皱在了一起,在地上打滚。

齐志坤虽然是文官,但好歹也有将军府的传承,再加上刚才只震怒之下的这一脚,苏鹤轩一个文弱书生恐怕是难以招架。

一旁的赵氏顿时被这个场景吓住了,一张脸失了媚态,满是惧怕,她好像已经知道了叫她来所为何事,但是还留有一线希望,低垂着头没有开口。

“你还不不交待你与这泼皮的私情,是想让我抓你去浸猪笼吗?”

齐志坤阴森的怒气乍现,让赵氏瑟瑟发抖,连忙跪下求饶,指着躺倒的苏鹤轩说:“是他!是他说念在以往的情分上,要我帮他娶到大小姐,但是我与他确实是清清白白,没有一丝逾越之举,”

赵姨娘跪着爬到齐志坤的脚边,抱着他的腿声泪俱下,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完全没了刚才的光鲜。

她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齐志坤,见他脸上表情高深莫测,觉得老爷一定会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放她一马,毕竟府里的人她最年轻可人。

谁知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苏鹤轩见她把责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挣扎着起身嘶吼:“你这贱人,明明是你勾引我,才让我误入你这蛇蝎妇人的温柔乡,还说是我纠缠你。”

“老爷,不要听他胡说,他绝对是诬蔑我。”

齐绾儿看着这厅前狗咬狗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以她对父亲的了解,这两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齐志坤看着不断争论的两人,胸中被怒火占据了,他的一张脸阴沉如同山雨欲来,猝然抬脚踢开在他脚边匍匐着的赵氏,无情的一甩长袖。

“来人,将苏鹤轩给我逐出齐府,书籍盘缠不得带走,至于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给我鞭笞二十,送回老家,对外就说是患了疾病,省的污了我齐家的声誉。”

齐志坤已经要保持不住自己读书人的风度,向来他都是喜怒不行于色的人,但是在这件事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够隐忍自己的女人背叛,即使是一个很宠爱的女人。

齐绾儿冷笑一声,这一世的苏鹤轩已经是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绝无可能有翻身的机会。

长河带着几个壮汉将苏鹤轩和赵氏拖了出去,一路上赵氏都哀求着,哭得是撕心裂肺,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

齐绾儿甚至觉得可笑,在齐府之中,只有她母亲姜氏一人可以称之为妻,其他的都是妾,若是安分守己,她自然乐得清闲,若是像叶氏这般,那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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