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明天还有正事要办,今天就早点休息吧!”郝运连忙出声劝道。
“你个兔崽子,求为师帮忙,连顿酒都不让为师喝,真是不孝顺。”一听郝运的话,老头顿时不干了,立马就吹胡子瞪眼骂道。
“哪有哪有,师傅您老人家别误会啊!”
就这样一直陪老头折腾到后半夜这才消停。
翌日清晨。
“怎么样?准备的如何了?”
“已经谈好了,就等郝哥你了!”
“好!你让那些人证就待在警察局附近,然后你立马赶到张忠所在的医院,我马上就过来。”
……
安排完一切,郝运草草洗漱了一下,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带着附身老头的大黑伞骑上小电驴向医院赶去。
“郝哥你终于来了,等你半天了都。”刚到医院附近,就看到陈秀儿顶着两大黑眼圈蹲在路边抽烟。
“怎么昨天没休息好?”郝运停好小电驴,看了看陈秀儿一对黑眼圈随口问道。
“唉,别提了,昨天为了让那些人答应,我可是磨破了嘴皮子,最后承诺给他们每人一万,这才让他们答应。”
“郝哥你不也是没休息好吗,看你那黑眼圈比以前还严重。”
郝运苦笑一下,他这个可不是什么黑眼圈,那是“胎记”,跟了自己二十多年了。
“郝哥怎么还带着这把黑伞?”陈秀儿目光扫过郝运拿在手里的黑伞奇怪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了,我们先去张忠病房。”郝运神秘一笑,向医院内走去。
上次已经来过一次,这次很快就来到了张忠的病房外,还没有走进去,就看到那间特护病房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正是张忠,此时他正被另一个男人搀扶着,在走廊上慢慢走着。
郝运与陈秀儿若无其事的走过,朝病房内看了一眼,今日张忠的老婆以及女儿都不在。
“过来!”郝运拉了拉陈秀儿的手臂,两人进到了洗手间里。
此时洗手间里并没有其他人。
“郝哥来这里干嘛?张忠那老犊子就在外面啊!”陈秀儿奇怪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了,可不要太惊讶。”郝运嘴角上扬,露出招牌式的坏笑。
一抖手将手里的黑伞打开。
“师傅您可以出来了!”
郝运话音刚落,只见一团黑气从伞骨飘出,最后黑雾一阵收缩,露出一个干瘦老头来。
“我去,恶灵!”
“嘘!静声,这是我师傅。”郝运做了一个静声的动作,解释道。
“小子你也能看见我?这倒是这么多年除了我徒儿外,你是第一个可以看见我的。怎么样要不要拜老夫为师,做这小子的师弟,传你铁头功。”老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陈秀儿一副颇有兴趣的模样,最后指了指郝运竟然动起了收徒之意。
“师傅,这个收不收徒待会再说,这次的目标就在外面,您待会直接附身在他身上就跟我们走。”郝运连忙出声打断,他可不想害了陈秀儿,这老头可不靠谱,陈秀儿脑子又不灵光,郝运还真怕这老头三言两语就真的把陈秀儿给拐走了。
“郝哥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你简直是我的偶像啊!”
“我想我知道你接下来想做什么了。”陈秀儿双眼直冒小星星,盯着郝运。
看的郝运是一阵恶寒。
“我可是一个正经人!”郝运脑子一抽,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自从小时候去练了那铁头功,有时就会说出一些莫名的话。
“别耽误了,赶紧行动。”为了掩饰尴尬,郝运连忙说道,并第一个走出了洗手间。
老头与陈秀儿也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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