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廉遂想到方才赵锦裘挥鞭朝她扬去,心中一阵后怕,当时他手上之棒就差飞去砸了他脑袋开花,幸好百里修及时握住鞭子。若无他,这鞭子铁定抽了下去。心下一紧,暗恨自己武艺不精,自此无论天还为亮便早起习武,或是在精舍骑,御,射均勤奋练习,样样出色,不在话下。
百里修一路未曾出声,心中惊涛骇浪,正思衬如何问出,正好闻兄妹二人开了个头,故顺势道:“此文渊先生是否是当年文武才德皆冠绝天下,孙袁孙文渊博士?”
宋飞廉疑道:“孙袁?不曾听闻,据说此文渊先生在秦县开办私学已有数十载,才德望重,未曾做过博士,如今已是古稀之年,世人只尊称一句文渊先生,未曾听得什么孙袁孙文渊博士!”
遂心中有了思量:修兄自被阿妹救来,于自己身份一事一直未曾提出,起初见他穿着简素,然料子异常精美,复以为他是个富贵或官家子弟。只方才他一句“我大汉”引起他的注意,现又一句“文渊博士”,让他断定,他要么是郡王之子亦或是是……更高!
百里修听罢,呆愣半晌,心中失落,从最初的“我大汉”到“文渊博士”,言语一点都未有想隐瞒自己身世的意思,说话坦坦荡荡。只心想到,或许只是巧合罢,文渊博士早在十年前便被贼人害了去,尸骨无存。
虽当时他只三岁,也曾受过文渊博士提点,对他有启蒙之恩。方才听赵锦裘提及文渊先生,他还以为此文渊先生便是彼文渊先生,只叹道:“如此,或是巧合罢!”
宋飞廉见他这般,也不做深究,想起他方才身手招招见骨,力度拿捏皆恰到好处,即不伤人性命,又能让对方叫苦,便道:“修兄方才身手无过多花哨动作,如庖丁解牛,招招如骨,想必家师是个于武艺之术是个精深者!”
百里修见对方未曾深究,心中也暗道此人知礼,便道:“廉弟谬赞了,家师之才,我所触及不过冰山一角罢了!虽未观得廉弟身手,但面对数十人,在廉弟手上却也见得众喽啰未讨到甚么好处,便知廉弟身手了得,方才能制服王艰达等人,不过是贤弟先帮我打了个头场,让我讨得个便宜罢了。”
宋飞廉道:“修兄谦虚!”
宋望舒“………”
……
一行人过了一条石板桥,经过瑶光江畔,穿了桂花林,一路絮絮叨叨的闲聊回去,已是斜阳时分。
于药堂附近,虎子同三人慌慌张张告了别,背了鱼蟹篓子回了去。
宋望舒等三人先去了药堂,给宋飞廉检查伤口,小心翼翼的给他上了药!百里修,宋飞廉回来路上一路论文谈武,甚是投机,只恨相知太晚。现又聊至天暮,百里修恐赵锦裘回来报复,准备多留几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才依依不舍的告别回了去!
且说虎子吓得当晚回去便同阿翁刘吉说了此事,听的刘吉夫妇二人,一惊一乍直叫苦也、苦也。后闻得自家儿子将县尉公子踢晕,一个踉跄,冷不防的从凳上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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