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顾名思义就是用鲜血祭祀。

赵宏达最近总是梦见儿子,没有头,一个身子无处游荡,或者是头颅飘飘荡荡,七窍流血,每次看见儿子的惨状,赵宏达都会从梦中惊醒。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自爱的儿子却受这样的折磨,赵宏达痛心不已。

听闻白云观有一个道人,知天命晓白生,名唤逍遥散人,赵宏达亲自前往,希望可以为其解惑。

赵宏达表明来意,逍遥散人说道:“赵大人,令郎死的不甘心,再加上,大人的身上有许多的孽债,所以令郎不得往生,只得在人间与地府之间的虚空之中游荡。”

赵宏达急忙问道:“不知道逍遥散人可有什么方法让我的儿子往生极乐世界。”

逍遥散人沉默了片刻说道:“贫道确实有一方法,可惜手段太过残忍,只会徒增杀孽。”

“您请说,只要您告诉我方法,我就捐一万两香火钱。”

面对金钱的诱惑,逍遥散人笑了笑说道:“我算到你命中有一儿一女,女人流落民间,你需要将其找回,在子时一刻摆下法阵,将其割下头颅,放干鲜血,让鲜血蔓延整个法阵,将头颅置于阵法中七天七夜,就可以将所有的罪孽转嫁到此女的身上,令郎就可以往生极乐了。”

赵宏达自是千恩万谢,付了酬金欣喜而归。

这就是赵宏达千辛万苦认回女人的原因,他只是想着儿子,却从没有顾忌过女儿的死活,当初为了名为地位抛弃了她们母女,现在要为了自己的儿子找回芸娘,所以说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魔鬼。

芸娘此时跪于法阵中间,她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但已经无所谓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小宝抱歉,娘不能陪着你长大了。

芸娘的耳边嘈杂的声音不断,是赵宏达的声音,似在质问,又好像在咒骂,芸娘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眼前以及耳边都是凌白的身影与声音。

初遇凌白,他稍微有些邋遢,胡子也不刮,芸娘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凌白一见钟情,这是第一次动心的感觉,之后的每一天,都会给凌白做好吃的,买他爱喝的酒,凌白也不像原来一样冷冰冰的,而开始说谢谢。

慢慢的接触下来,凌白的话也多了起来,两个人在一起似乎有许多的话要说。

知道凌白要离开一段时间,芸娘大着胆子说出了,我会想你的话,这是芸娘第一次这么大胆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再次看见凌白时,激动的抱住了他,这更是芸娘想做的事情,那一句我喜欢你,更是让芸娘没有了遗憾。

芸娘心里这样想,知道他也是喜欢我的就够了,尽管他没有说出口,我也知足了。

一道寒光乍起,芸娘的身体与头颅分开家,芸娘没有一丝痛苦,阵法是一个太极八卦图,一半放着头颅,一半放着身体,脖颈处鲜血直流,慢慢填满了整个阵。

赵宏达哈哈大笑,“成了成了,儿啊,你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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