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在这里被谁杀了,或者自杀了。会怎么样?”范歧好奇的问老板。
“不知道。”老板摊了下手。
“不知道?你不是说了吗,自己不是第一次来?”范歧很奇怪,老板似乎知道的很少,一问三不知,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我这人很惜命的,所以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老板喝了一口接着说,“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死在这里回不去了。毕竟感觉还挺真实的吧,跟梦也不完全一样。”
“我要怎么回去?”范歧提了一个新问题,这问题应该能答得上来。
“离开这里的唯一方式就是解谜,解决了谜题这个梦也就散了,然后你就可以回去继续当社畜。”老板老老实实,看上去没撒谎。
“这个时代的谜题,应该就是开膛手杰克的真身了吧。”范歧若有所思,“不过话说回来,你之前也有过类似经历,那你到了梦里一般扮演什么角色呢?”
“当然也是侦探了。不然我怎么知道离开这里的方式是解谜呢?”老板莫名其妙,觉得范歧的问题非常智障。
“你也好这口?”范歧从来没听说过老板居然也很喜欢侦探和推理。
“唉。。”老板叹了口气,“原本不想掉马甲的,但是你用这种口气来问我,我是真的有点被小看了。那什么,你不是喜欢看《推理原动力》吗?我跟那家杂志社合作了10多年了,说起来你还是我的粉丝呢。”
“那你还对我在店里看书意见那么大?”范歧第一次听说这个,确实没想到,原来自己崇拜许久的作者就在自己身边。
“因为别人看自己的作品很羞耻啊,你自己回去看不关我事,别当我面看。”老板捂着脸。
说话间,有人敲门。
范歧警觉的摆出防御姿势,眼神询问老板要不要动手。
“你有病?让别人看到怎么想?丢人!”老板起身去开门,对着范歧说,“给你介绍一个人,她应该能帮上忙。”
来者十分干练,行动有力步履生风,上围丰满,却穿着男款的风衣,足蹬皮靴;一头灰白长发被扎成马尾系在脑后,带着一顶三角礼帽,垂下的阴影挡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一双红唇。
“这是范·海宁博士,今后都由他来跟你交接。”老板向来者介绍范歧,范歧只好主动去握手。
对方十分干脆果断,也用力的回握了一下范歧。
是个非常爽快的女人。
“怎么称呼呢?”范歧询问对方。
“我只是个在这条街长大的孤儿,不是什么高贵的血统,也没有值得继承的姓名,叫我[蚂蚁]就行了。只要价钱合适,我就能给你有用的情报。”
女人把帽子摘下,微微行礼,她的面部轮廓冷酷坚毅,让人不敢怠慢,虽然是个美人,却冰冷无情,不苟言笑。
“这次大人能出多高的价钱呢?我这儿恰好有一个意外的收获。”蚂蚁自顾自的坐下,看来跟老板很熟。
“既然请你过来了,那就没考虑过价钱的问题。”老板摆出一个随你要价的表情,“直接说正事。”
有钱真他娘的好啊!范歧心里咒骂着,反正在这儿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钱,老板完全是慷他人之慨。不像自己,口袋里一毛钱没有,运气不好得直接饿死在伦敦街头。
“大人真是爽快,那我也拿出点平民的风度来吧,废话不多说了。”果然这世界上没人不喜欢钱,一听到价钱随你开,连冷漠的蚂蚁都有些喜上眉梢,开始叙述她调查到的一件事。
二十多年前,这里有个相貌平平的洗衣妇,爱上了一个贵族少爷。
没有高贵的身份,也没有闭月羞花的容貌,想要接近贵族少爷都很困难,更不要说获得少爷的垂青。
她花了自己多年洗衣存下的积蓄,找到流浪的女巫,买了一瓶魔药。
魔药给了她获梦寐以求的面容,作为代价,夺走了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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