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醒了过来的大皇子闭着眼感受到了庄北城追了出去,随后便睁开眼,看了看还在昏迷的王狄季,起身离开。

大皇子出了门,拐了几个弯便停了下来,这时候有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身边,单膝跪在地上道:“主子,只抢到一个盒子。”黑衣人完便将盒子递给了大皇子。

大皇子拿了过来,打开盒子,翻出里面的信看了看,随后又将信放了回去,问道:“只有这些?”

“一共有三个盒子,有一个被另外的黑衣人拿走了,还有一个在花知忆手上。属下无能,没能抢回来。”

“罢了罢了。有一个应该是右相拿走了,花知忆手上的那个跟我关系不大,就让她拿回去交差。”

“喏。”

庄北城追着蒋东洲出了门,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但是总觉得有阴谋,他应该是这个局里的人。

蒋东洲看着身后追着自己的人,十分嘲讽的笑了笑,道:“你跟着我也无用,我跟今晚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樱你还不如赶紧回到花知忆身边,不然我怕你被吓哭。哈哈哈哈哈哈!”

庄北城紧紧的盯着蒋东洲的背影,不过,倒是真的停了下来,没有再去追蒋东洲,此刻最重要的就是去找花知忆。

当庄北城回到牛兰香的住处的时候,花知忆和大漠已经回来,大皇子重新躺了回去假装还未醒过来。

“阿忆,你怎样了,有没有受伤?”庄北城着急的跑过去,打量着花知忆全身。

“我没事。你怎么出去了?”

“我碰到之前在湖边要偷袭你的人了。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此。”

“偷袭我?谁?”不怪花知忆没有想起来,对于这种能轻松解决的东西,花知忆很少能记得住。

“算了。不记得就算了。”庄北城的表情似乎有些无奈,不过转眼一想,不记得更好,他总感觉,花知忆和蒋东洲应该是认识的,心中有种潜意识,就是不希望花知忆过多的关注蒋东洲。

花知忆有些疑惑的看着庄北城,可是拼命想湖边还有偷袭,始终没想起什么东西,这么久远的事情,谁还记得。

而蒋东洲此刻正拿着三个盒子的其中一个,他看着面前的黑衣人,笑了笑,道:“都是废物吗?只拿到一个?”

黑衣人惶恐的道:“突然出……出现的那个人太强了,随意的一招,就将我们打翻在地。我们根本打不过。”

黑衣饶话让蒋东洲想起了花知忆,这几个人里也就只有花知忆能做到,算了,既然是花知忆拿到了,就给她吧。不过,还有一个是谁拿走了?他为什么要抢这个信,有何目的?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明日启程回鑫州。”

“喏。”

蒋东洲看着黑衣人都出了房门,便打开了盒子,拿出了里面的信,这些信,都是周长康留下的关键性证据,蒋东洲一封一封的找,终于让他找到了他要找的其中的一封,随即将这封信放进了衣襟内,收拾好其他的信放进盒子内。

剩下的另一封信,此刻在谁手上,太子都不足为惧,因为这两封信要合在一起看的。太子推荐蒋东洲来带领这次行动,最终的目的不是为了右相,而是为了太子他自己,他要让蒋东洲抢先盒子交给右相的时候拿走太子给周长康的信。

此刻的花知忆看着手里的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细细一看,心下大吃一惊,这信不就是相当于兰国安插在军队的奸细名单?写信之人为了让周长康利用职务之便提拔这些人,名字和职位都详细罗列了下来,只是这写信的人不知是不是右相。

庄北城看着低着头的牛兰香,道:“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牛兰香也知道此刻再做什么也是无用了,开口讲述着自己的事情:“我被我爹卖给了周长康的弟弟。他们把我带到了鑫州,原本是想让我在群芳院给他们收集情报的,可是周长康却一眼相中了我,把我安置在周府外头,悉心照料我。可好景不长,三年前,周老爷拿着三个盒子还有一些银票来我,让我回到牛家村躲起来,并且务必妥善保管好这三个盒子,若是哪一日他给我口信,我就带着这三个盒子到鑫州找他,临行前叮嘱我一定不要打开盒子,也不能把盒子交给别人。这三年来,他从来没有过问我的生活,也没有给过我口信。也就是你们突然来访,给了我那句诗。我原本想迷晕你们,自己逃走,这样你们找不到我,银票也就是我的了。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局。”

庄北城和花知忆对视一眼,明白了周长康的意思,他大概是想让牛兰香拿着把柄回鑫州,好让他威胁给他写信的人去救他,结果最后还是被灭口。

这件事也只能这样了,按照牛兰香的讲述,张大福没有到牛家村找过牛兰香,那张大福去哪里了。

第二日清晨,大漠踢了一脚王狄季,才将王狄季从昏睡中踢醒。

“嗯?怎么亮了。昨晚上我怎么这么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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