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梅景这话一说出来,不少人的脸都黑了。

在场围观的村民们,有好几个都是女强人,别说和梅景母女俩这样子收留食客了,就是去码头运货的活计她们也是做过的。那梅景母女收留一个男人在家里做饭给别人吃,就是不要脸了,那她们隔三差五就去码头,看着男人们光膀子扛货,岂不是要被浸猪笼淹死一百次了?

有一个脸色铁青的妇人直接站出来,朝着管氏吐口水,“你这老太婆心真脏,自个没本事出去赚钱,就编排其他人,真是恶心,跟你这种人同村,丢死人了,我呸”

结结实实的一坨口水吐在管氏脸上,把她都给吐懵了。

有女人更绝,直接上前扒拉着管氏的衣服,将她的肩头给露出来,“你还在男人们面前露肉了呢,管氏,你赶紧去死,证明自己的清白!呸!人家挣钱养家糊口都碍你事了,手真宽!”

女人们痛恨管氏这样泼脏水,往自己孙女身上泼也就算了。

这一泼,就脏了梅根村大半妇人,别人跟管氏可没仇呀!

管氏抹了脸上的口水,眼神都阴毒起来了,她也是个没什么脑子的,平日里的佛口蛇心惯了,现在自己被众人排挤,立刻暴露了原本的面貌:“咋的,我说错了嘛!你们这些女人小时候没学过三从四德啊,女人家家抛头露面干啥,家里男人死了呀?要你们来挣钱养家糊口?呸,要我说你们就是想光着膀子,出去勾搭男人哩!”

如果说梅景刚刚说的话,只是引起了女人们的愤怒。

那管氏现在泄愤一样的诅咒,则是让男人女人都变了脸。

村长忍不住了,一脚踹在梅老二的屁股上,怒喝:“梅老二你瞧瞧你娘说的啥话,你大哥和三弟呢?让他们滚过来,把这丢人的玩意儿带回去!”

“凭啥带我回去,唔唔唔梅老二你要屎素不素!”管氏话还没说完呢,就被梅老二壮着胆子捂住了嘴。

只见梅老二伏在管氏耳边,弱弱地哀求,“娘,村长是咱惹不起的……”

管氏听完这句话,眼泪汪汪的停止了挣扎,没天理啦,她要闹上吊才行,绝不能让梅景和荣氏好过,拿了他们梅家的茅草屋不交租子,这是哪门子强盗做法呀!她要上吊,要在这西坡茅草屋前吊死,做厉鬼也要闹这俩娼妇给银子!

村长快要被梅家的这一本烂账气死了,他扶着额头,隐忍的说道:“阿景丫头,你继续说,别理你阿奶这个疯子!”

梅景压下眸中的激动和兴奋,软声道:“村长爷爷,我娘是什么品行您和在此的叔叔婶婶们都明白,若不是迫不得已的话,我们母女又怎么会做一些吃食,带去集市庙会上兜售呢?说到底,还是当时您说要爹给我们口粮银子,爹没有送来罢了……难道我们母女真要活活饿死不成?”

村长闻言脸色更是阴郁,心里气急了,可却不敢一昧偏袒梅景,只能沉着声道:“那这屋子里的男人是怎么回事,你阿奶说,她最近几日都见到这男人来你家中吃饭,就算是食客,一连续好几天……”

“屋里的公子是百花镇上冯家的公子,我做的饭食合口味,他又不缺银子,自然就日日带着食材光临了。”梅景说。

村长诧异:“冯家?就是那个很有钱的地主冯家?”

“对,没错!”梅景回答着,眼里水汪汪的,抬手擦了擦开始说管氏的好:“其实我也不怪阿奶闹上门咒骂,阿奶都是为了我们母女好,怕我们孤儿寡母的走歪路……阿奶,阿景很谢谢你的关照。”

这话说得又让管氏脸色沉了几分,小娼妇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是不是想把她气死才罢休!

管氏被梅老二捂着嘴说不出话来,但那眼神却极为阴毒,她不会放过梅景这死丫头的,敢跟她耍嘴皮子倒打一耙?哼,屋里那男人分明就是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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