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给他做了长靴的女子,身材魁梧的长定侯瞬间变身乖巧听话的学生,站姿都更加笔挺,双眼充满了信仰。

羡帝冷呲一声,旁边文翊伯哭笑不得,直对长定侯,“什么叫你家夫人不一样?”

长定侯扭头看别处,下巴扬起来多高,用实际行动在告诉他就是不一样。

文翊伯更觉啼笑皆非,“你夫人宝贝,我夫人就该被弃之敝屣?”

羡帝还是那副没打算插嘴打断的样儿,长定侯回过身来,知晓皇上这会儿心情好,不会怪罪,不拿文翊伯当外人冷静沉声道,“本来就是,搁在旁人家,别说给她赔礼了,就是打得她爹娘认不出来也没人敢说什么,她竟还敢不让你进门?”

真是给她脸了!

当着羡帝的面儿,长定侯没有说出后面几个字。

文翊伯苦笑,“你现在说的好听,有朝一日你和长定侯夫人有争执,我看你该当如何。”

长定侯没想过有那么一天,“哼!当然是我夫人唯我命是从!”

那臭屁又自信的模样,绝对让羡帝眼馋。

可羡帝不说,他就看热闹。

风义忠这会儿算是看明白了,皇上这是取经呢!

取得还不漏痕迹,长定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闻声,文翊伯被长定侯气笑,“记住你今日的话。”

“我记着呢!”

这么快就达成了共识?

不再继续?

羡帝不甚满意,“近两日你俩都来宫里吧。”

文翊伯,“……”

长定侯,“?”

“皇上可是有什么要事?”长定侯实诚,一心一意忧国忧民,“倘若有什么难办的事情,臣愿为皇上分忧。”

说着,长定侯抱拳再次单膝跪地,铁骨铮铮的汉子满目家国天下。

文翊伯一点都不想来,他都答应了夫人要带夫人去附近采茶呢。

皇上能哄得了长定侯,可糊弄不了他。

原本他还琢磨着皇上是有什么要紧事,刚开始他问长定侯脚上靴子出自谁人之手,还不敢肯定,这会儿听羡帝说还要他俩过来,他便猜到了。

这是看不得他们清闲过好日子,指不定他后宫又出了什么问题。

那么多的女人顿杂烩,能乱成一锅粥。

是他刚才表现的不够惨兮兮吗?

长定侯厉害有办法,让长定侯一个人过来呀!

如此一想,文翊伯可怜楚楚开了口,“皇上,臣还请皇上开恩,容臣安顿好后院再来宫里找您。”

既然没有要紧事,他疯了来宫里找不自在?

臣弟都不自称了,拉开了距离,就是臣。

您瞧着长定侯顺眼,让他来给您分忧解难,长定侯是个好样儿的,经验十足。

文翊伯一颗赤子之心摊开在羡帝面前,极其诚恳,不见半点虚假。

长定侯眉头轻蹙,“皇上让你来你就来,哪那么多废话?”

还安顿好后院?

他是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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