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婆子嘴上笑得合不拢嘴,吐了嘴里的瓜子壳,“要我说等她伺候完男人,也让她晚上去伺候将军,一天天的不仅不干活不说,还得旁人伺候她,真把自己当大小姐。”

江云歌握紧了手中的扫帚,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管事婆子身前。眸中再也没压制怒意,严肃的脸色更是吓人。

“你你要干什么?”

管事婆子直起腰身,壮起胆子问她。

江云歌拿着手中的扫帚便打下去,那扫帚扫了猪食的,打在管事婆子脸上,便给她沾了满脸。

管事婆子气得跳起来,也想要拿着一旁的扫帚给江云歌打过去。

奈何江云歌快一些,伸出纤长的腿便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她拿着扫帚狠狠的打,给她沾上一身的猪屎。

“让王老五来睡我?你算老几?我江云歌这辈子从没怕过谁!”

“让我伺候男人?我看你到想伺候男人,老娘今天成全你。”

江云歌手里的扫帚一停,看向身旁傻愣愣站着的另一个婆子,目光犀利阴冷,“找个大汉过来!”

那婆子被江云歌吼得半天没回过神。

“听不懂大周话?我让你去找个大汉过来,金翠花想男人了。”

那婆子又被江云歌吼回了神,连忙转身去找大汉。

江云歌目光看向倒在地上满身猪屎起不来的金翠花,嘴角带着浅笑,韵色的眉毛一挑,“是我踢你进屋还是你自己爬进屋。”

“我我我,我爬进屋。”

她有些臃肿的身体一点点挪动,江云歌拿着扫帚打她的肥屁股,“没吃饭?”

金翠花一吃痛,爬行的身子便快了一些,几下便进了屋。

江云歌把扫帚一扔,上前将门关上,她则依靠在墙壁上等着那婆子找来大汉。

不久,院子外面有了动静,只是须臾院外便走进刚才那婆子和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

那婆子和大汉走近,江云歌冷着脸吩咐,“金翠花就喜欢重口味,要是身上不见伤她都觉得不刺激。”目光看向大汉,“咱们金管事年纪虽然大了点,但是风韵犹存。你可千万别怜香惜玉,只管动手就行。她要是哭喊,直接大耳刮子抽她明白么?”

她说罢从腰间拿出二钱银子放在大汉手里,“壮士幸苦幸苦。”

这银子还是她从王老五身上顺来的,现在算是还给她金翠花。

大汉一看还有银子,一双猥琐的眼睛里带着兴奋,有女人睡不说还有银子花。

索性直接将银子放好开门进去。

“记住,金管事喜欢重口味。”

江云歌拿着凳子坐下,等着动静。不久屋子里金翠花的骂声传来,在然后是衣服破碎的声音。

“你这个狗娘养的,老娘都五六十了,谁还和你睡觉,你给我放开!”

“你身上一股屎味儿,老子没嫌弃你就差不多了你还不乐意?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江云歌在门外哈哈大笑,觉得过瘾。

听着屋内暧昧的动静,拍拍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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